麼一個大隱患在這杵著,他早就想禪位給太子,從此不理朝中事,與賢妃做一對閒雲野鶴,周遊四海了。
如今嘛,皇上撒了多年的網,餵飽的魚兒,終於要誘惑其上鉤了。
皇上的每一句話,以及每一個字,都字字誅心。
激得太后眼眸大睜,不可思議的看向皇上。
她顫抖著胳膊,指著皇上:“你……你……”
“母后,事到如今,你也不需再做什麼狡辯,辯白什麼的。你這麼多年所做的事情,大越國的百姓,以及文武百官,都看在了眼裡。你是不知道,如今彈劾你的奏章數不勝數,都快蓋過了朕每日要批閱的奏章了。若是你想看,朕可以派人立即搬過來,讓你一一過目。你年紀大了,也該收收心,別管那麼多事,好好的頤養天年了。”皇上眸光閃著銳利的暗芒,冷然沉聲道。
太后氣得渾身發顫,臉色鐵青。
眸底還是有慌亂,一閃而過的。
這樣鐵面毫不留情痛批她的皇帝,她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當真是長大了,翅膀硬了啊。
君冷顏眸底暗芒閃爍,他捏了一把掌心的汗,大著膽子直起身來,看向皇上。
“父皇,兒臣認為,關於明煙雨對太子下藥一事,這其中一定另有蹊蹺?若說誰能在這其中推波助瀾,誰能從中作梗,想必常嬤嬤是最清楚不過了。祖母她這些年,已經幾乎不問朝政,祖母也一直都安心養病,她真的沒有一絲對皇兄詆譭之心。所以,兒臣可以肯定,常嬤嬤是罪魁禍首。父皇可千萬別誤會了祖母,從而讓旁人離間了你們母子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