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替她穿上。
然後,他自己也穿了衣服下了床榻。
開啟了房門,喊站在十米開外的石榴進來服侍月千瀾洗漱更衣。
石榴帶著一種紅著臉的宮女進來,頭也不敢抬的伺候著月千瀾更衣。
月千瀾手腳發軟,險些下不了床。
石榴便和幾個丫鬟駕著月千瀾下了床榻,給月千瀾穿戴外衣的時候,石榴眼尖,很好的瞥見了月千瀾脖頸鎖骨那裡的吻痕。
石榴抿著唇瓣,無聲的笑了笑。
太子殿下和主子能夠和好如初,她高興。
月千瀾有氣無力的,任由石榴她們折騰。
而某個人,速度極快的穿好了衣服,便坐在不遠處的軟塌上,捧著一個茶盞,一雙狹長的鳳眸,帶著一絲興味看著下人們伺候她更衣洗漱。
這幅衣冠楚楚的模樣,瞧得月千瀾惱恨的牙癢癢。
一想起,剛剛他替她穿衣時,貼著她耳畔說的那句‘這才只是一個開始’,月千瀾便氣得想破口大罵一聲色狼。
月千瀾憤恨的瞪了他一眼,偏偏君墨淵卻一副出塵不染的謫仙樣,滿臉的禁慾,滿臉的一本正經。
就好像,剛才拉著她發狂,永遠都不饜足的人,不是他一樣。
“太子妃這般對本太子眉來眼去的,莫非還想勾引本太子?本太子這會太累了,需要用膳,補償一下.體力,你別急,待會本太子一定會好好的滿足你的。”君墨淵勾唇淡笑,語氣那叫一個不急不緩。
石榴滿臉木然,心底嘀咕:她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不懂,她還只是一個純良單純的小孩子呢。太子這樣公然說葷話,簡直太……太可惡了。
石榴抬頭,看了眼月千瀾。
瞧瞧……看把她家主子氣得,大口大口的喘氣,臉色都氣得鐵青。
太子這叫什麼?得了便宜還賣乖?
呃……好像有點太不要臉了。
月千瀾忍不住拿起了梳妝檯上的一個胭脂,狠狠的砸向了君墨淵。
君墨淵不費吹飛之力的一把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