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殿下如今擁有新寵,厭棄我這個舊愛,是各位都看在眼裡的事情。”
“若是有人說,我嫉妒生恨,從此加害殿下,這樣的暗害理由,也足以令人信服的。但前提,必須是,有人得證明或者親眼瞧見,這盆葡萄的蒙汗藥是我親手下的。所謂證據確鑿,單憑片面之語,應該不足以令人信服吧?陳大夫可有證據證明,或者找到證人,親眼看到我拿了藥下到了葡萄裡?”月千瀾唇角勾著,笑盈盈的看著陳牧反問。
陳牧被她問的一愣,一時間被堵得,竟然說不出一個字來。
太子妃她……也太厲害了。
這一字字一句句的反問,語氣雖是輕柔,可卻給了人一種被逼迫到懸崖峭壁,無法回頭的錯覺。
他心底漸漸的生了一絲恐慌。
“我……我……”
這時候,南宮璇眸光一閃,立即帶著一絲懼意害怕的看向月千瀾解釋。
“太子妃別誤會,陳大夫他……只是結合了現在擺在大家面前的證據,又聽了太子妃剛剛的那句話,所以他才抑制不住震驚,說了那些冒犯太子妃的話。”
“哦……所以,南璇姑娘的意思,太子殿下被害,是真的是我背後操縱了?”月千瀾將目光轉移,落在了南宮璇的身上。
南宮璇立即搖頭,她目光閃爍著晶瑩的淚光,有些無助的扭頭看向了君墨淵。
“太子殿下明鑑,我並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如今的證據,確實對太子妃不利。殿下,這件事,我人微言輕,實在不知道怎麼辦,一切還是聽從殿下你的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