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讓玉珊搬了一把椅子過來。
玉珊鋪上柔軟的坐墊,扶著月千瀾緩緩的坐下。
月千瀾的身子倚靠在圈椅裡,淡淡的眯眸望著月櫻。
“三妹,憑什麼認為,我會對一個想要害我的人手下留情呢?你是覺得,我太善良好騙嗎?上一次,我已經給了你一次機會,打算原諒你,不與你多做計較。可你呢,才安分了幾天啊,居然和二妹一起聯手謀害我?但是你們想要謀害我,也不想個好點的方法,你以為就算落實了我的罪名,父親他能拿我怎麼樣?靖王他也不敢對我如何……我真不知道,你究竟是犯了什麼蠢,居然這麼愚昧無知?”
月櫻的身子一顫,停止了磕頭,她抬起血淋漓的額頭,看向月千瀾。
她連忙搖頭,嘶啞著聲音辯解:“大姐,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想和二姐聯合對付你,這一切都是二姐她擅作主張,是她逼著我的。你沒看那時,我根本沒吭聲嗎?一直都是二姐她自導自演的啊?你和父親,還有靖王不是看的很清楚嗎?你們為何最後會信了她的鬼話,而不信我啊?即使我最後將真相告訴了父親,可父親他卻還是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押入大牢……”
月千瀾的身子,往前稍微傾了傾,她勾唇笑道:“三妹,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
月櫻連忙搖頭,滿臉惶恐。
“大姐,為什麼啊?這一切明明都是二姐做的,為什麼最後我卻替她背了鍋,我即使有冤屈,也沒地方去伸冤啊。我在這牢裡喊破了喉嚨,都沒有理我啊……”
月千瀾輕聲一笑,眸底卻閃過嘲弄與諷刺。
“因為啊,你蠢。明明知道月傾華不懷好意,你卻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要藉此給我一個下馬威,好替你出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