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華咬著唇瓣,氣得身子發抖,一雙眼透紅,看著月晟豐:“父親,你聽到了嗎?我沒想到,大姐她的心思居然這麼歹毒,看下藥對三妹沒多大的作用,所以她便找了一個男人,故意毀壞三妹的清白,讓她沒臉苟活於世啊。父親,大姐她,怎能如此心狠手辣啊?是不是,她今天可以這樣對三妹,來日就可以這樣對我,對父親,甚至這樣狠心對待祖母呢?是不是有一天,我們月家的人,都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她害死啊?”
月傾華的這一番話,可謂誅心。
聽得月晟豐憤怒不已,一雙眼眸猶如噴了火,非常憤怒的看著月千瀾。
“你……你這逆女,事到如今,事實擺在面前,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縱然月櫻之前陷害你在先,可我不也是把她交給你,讓你罰也罰過了,打也打過了,恐嚇也恐嚇過了。終究都是血濃於水的親姐妹,你為何要這麼狠心的要置櫻兒與死地啊?”
沈雨婷一臉擔憂的拍著月晟豐的胸口,就是擔心,他一激動,又要出什麼事了。
“老爺,你別激動,可千萬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傾華這話說的有些重了,縱使大小姐再看不慣三小姐,要對她下如此狠手。可大小姐斷不會對老爺和老夫人下手的,你們都是她的長輩,都是至親之人,況且平日裡,老爺和老夫人待她也那麼好,她總不會狼心狗肺的多這些缺德事吧?”
月傾華冷笑一聲,立即接道:“誰知道呢,她能夠對三妹下手,保不齊不會對旁人下手啊?人心難測,實在是世事難料啊……”
月傾華和沈雨婷兩個人一唱一和,搭戲表演,好不精彩。
月千瀾都想給她們鼓掌喝彩了。
月晟豐氣得抓起手邊的一個茶盞,就要向月千瀾揮去。
玉珊嚇了一跳,連忙擋在月千瀾身前。
月千瀾卻極其淡定的將玉珊拉開,眸眼恬靜的看著月晟豐:“父親想砸就砸吧,我只希望你砸下這個茶盞,以後能夠不後悔。”
月晟豐咬牙切齒的瞪著她:“如今這一切的證據都是指向你,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縱使你如今是太子妃了,可是你還是我們月家的女兒。如果你當真這麼歹毒,連自己的親姐妹都不放過,我即使冒著月府滿門榮辱的風險,也得把這件事呈報給皇上。別等到將來,你心思歹毒,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連累的我們月家跟著遭殃……”
月千瀾微微挑眉,眯眸輕聲一笑:“父親說說,我是如何歹毒的了?你口中所謂的那些證據,真的能夠治我的罪名了?”
月晟豐一怔,被堵得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月千瀾扶著座椅緩緩的起身:“二妹說完了吧?把那些所謂指認我的罪證,統統都擺上來了吧?”
月傾華眉頭微蹙,一臉狐疑的看著月千瀾:“你什麼意思?都證據確鑿了,難道你還不認賬?”
“認賬?我認什麼賬?”月千瀾微微挑眉,一臉笑意的看著月傾華緩緩靠近低聲問。
月櫻眼眸微顫,察覺到月千瀾正在慢慢靠近,她惶恐的連忙從床上爬起來,速度極快的縮到了床榻的最裡面。
她一張小臉蒼白,非常驚慌失措的看著月千瀾。
“不是我,別過來找我。”
月傾華的臉色,立即便不好看了,暫且不管月櫻什麼反應,她強自鎮定的對視上月千瀾的目光,冷聲道。
“看來,大姐還是不願承認,你自己對三妹所做的那些惡事啊。下藥不認,找男人毀壞她的清白,你也不認。呵……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怎麼狡辯?”
月千瀾勾唇低聲一笑,雖然在笑,可那一雙眼裡卻滿是冰霜。
“人證物證?難道不是二妹找來,故意誣衊我的嗎?我從來不知道,我做了這些事,二妹把莫須有的罪名,往我身上扣,這樣真的好嗎?”
月傾華面色一變,冷聲斥道:“大姐你在胡說什麼?我誣衊你?呵……真是笑話,你自己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如今人證物證都在這裡,你居然說我誣衊你?你這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反駁了,所以才反過來倒打我一耙吧?”
月千瀾的眸光,瞥了眼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月櫻。
“三妹,你來說說,難道你也認為,是我在害你嗎?”
月櫻連忙搖頭,顫著聲音回道:“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月傾華眸底含著擔憂,對著月櫻伸手:“三妹,過來二姐這裡,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你放心,今天二姐我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的……”
月櫻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