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良善的,我和二姐也不至於落得個這樣的下場。如今這後院,唯你一人獨大,其實你早就知道有人要故意陷害你,但你沒有聲張,你將計就計,手段狠厲的將我和五姨娘全數算計進去。其實,你才是最狠的那個人,我們都比不上你的……”
到了這一刻,月櫻總算想明白,為何從始至終,月千瀾都這麼鎮定了。
人家哪是強裝鎮定啊,人家是早就知曉了一切陰謀,偏偏她不聲不響,輕易的就把她和沈雨婷套進去了。
月千瀾看著她和沈雨婷在演戲,一點點的把她們網進了陷阱之內。
她們卻還蠢得一點都沒有察覺,賣力的表現著陷害的戲碼呢,人家卻安安穩穩的當一個看客,看著她和沈雨婷在演戲,在垂死掙扎。
若論心機籌劃,她和沈雨婷十個,都抵不過月千瀾一個。
“呵……你把一切都算進去了,我,五姨娘,你統統都算進去了。月千瀾,你簡直是個妖孽,你告訴我,什麼才是你的軟肋,究竟怎麼弄才能真正的傷害到你?為什麼,一次次的都能讓你逃脫?為什麼你就那麼胸有成竹,一次次的化險為夷呢?”月櫻咬著唇瓣,手指攥著身上蓋著的被褥,瞪著月千瀾,聲嘶力竭的吼道。
月千瀾輕佻眉梢,微微彎身,視線與月櫻平視。
她眸眼無波,淡淡的凝著月櫻,身上那種無法言說的凌厲氣勢,緩緩的散發開來。
月櫻身子不自覺的顫慄了一下,只覺得全身上下,一股冷氣撲面而來。
她抿了抿唇角,忐忑無比的問:“你……你想幹什麼?”
“不是我想幹什麼,而是你們想幹什麼……”月千瀾斂了嘴角的笑意,抿著唇角,不苟言笑,一字一頓的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