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想要借刀殺人呢。”月千瀾嗤笑一聲,聲音中滿是嘲弄與諷刺。
張輝瞪大了眼眸,簡直不敢相信。
他大著舌頭:“姑娘,你……你的意思?”
月千瀾微微挑眉,眼眸一眨不眨的凝著張輝,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說,沈家人想要利用這塊玉佩,借刀殺人。”
張輝面色剎那間青白一片。
“怎……怎麼……可能?”
然而,他話音剛落,玉珊那邊便有了新的髮型。
“小姐,你快過來看,奴婢拿了銀針驗了驗,卻發現著銀針上,居然發黑了。”玉珊手中捏著一根銀針,眸底閃著精光,一臉詫異的看著月千瀾說道。
月千瀾臉上倒是沒有半分詫異,她極其平靜的走近玉珊,瞥了眼她手中已經染黑的銀針,又看了眼那溫潤如玉的玉佩。
隨即,她勾唇看向張輝。
“張老闆,如果我猜的沒錯,如今你身上已經間接的被下毒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張輝嚇得臉色蠟黃,搖頭否認。
“這玉佩上染了毒,若是將玉佩日夜貼身攜帶,那毒性是會慢慢一點點的滲透進肌膚身體的。盧公子,你去扯開張老闆身上的衣袍。”月千瀾眸光微冷,看了眼盧啟爾命令道。
盧啟爾也是震驚無比,他真的沒想到,沈家為了對付生意敵手,居然使用了這麼狠毒的手段,簡直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他連忙壓下心頭的震撼,趨步上前,靠近張輝,手掌揪住了張輝的衣領,他大手狠狠一扯。
刺啦一聲,衣袍被撕開,露出張輝赤裸裸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