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瀾的臉頰邊,冰冷的金屬,緊緊的貼著月千瀾的臉頰。
嚴鳳嬌微微眯眸,輕笑著一字一頓的說道:“當然是讓你和太子殿下有去無回了,濰城的疫情一旦抑制不住,濰城一旦徹底成為一個死城,你猜天下百姓,將會怎麼猜想,我們未來的儲君?區區一個瘟疫,死了一個城的人,人心渙散,失了民心,太子殿下就算不死,他也會被百姓們趕下太子之位的。”
“大越國如果交給這麼一個昏庸無能的太子,那不是自取滅亡嗎?縱使皇帝再偏袒太子,可皇帝他一人之力,如何堵得住悠遊眾生之口?到那時,牆倒眾人推,他還是什麼太子殿下啊?而你,早不知道屍骨被扔到那裡去了……”
“所以,那個他是誰?他是朝堂的人,還是京都裡高高在上的哪位皇子?我可不可以猜測,太子一旦落馬,儲君之位空懸,誰最有可能得到太子之位,誰就是兇手啊?”月千瀾眸底泛著精光,試探的低聲問道。
嚴鳳嬌惱怒的咬牙,她最看不得月千瀾無所畏懼,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又企圖,一點點從她嘴裡得出什麼答案?這個女子,真的太狡猾。
她又豈會是那麼蠢的人?
嚴鳳嬌欺身上前,咬牙怒視著她,冷聲問道。
“你都快要死了,居然還想要從我嘴裡套出資訊嗎?月千瀾你怎麼會這麼有恃無恐?你就不怕死?不怕那種,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