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包下整個飯館,卻只有他一個用膳。
他包下了整棟樓,特別財大氣粗的打賞小二掌櫃。
茹素館掌櫃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他絲毫沒有嗅到這背後有什麼陰謀,他喜滋滋的把這位土豪公子當菩薩,一整天都好吃好喝的供著。
第二天,貴公子便提出,他想請幾個朋友吃飯,請掌櫃準備好宴席,並且與掌櫃簽訂了一個類似於不得過問貴公子都是宴請什麼人吃飯的協議。
掌櫃看這位公子財大氣粗,儀表堂堂,認為他的朋友肯定也是貴重不凡,應該是不想讓外人知道他們的身份,所以才這麼神秘,非要簽訂這個協議。
掌櫃非常積極的簽了字畫了押,然後便讓小二廚子張羅準備宴席的事情。
晌午時分,宴席開始,掌櫃笑意盈盈的在門口迎接貴賓,可是等來的不是錦衣華袍的大人物,而是衣衫襤褸,滿面汙垢,渾身臭味的乞丐。
乞丐的人數眾多,幾乎是全京都的人都匯聚到了這裡。
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向掌櫃撲面而來。
掌櫃立在門口,當場便傻眼了。
盧啟爾搖著摺扇,不去看掌櫃那震驚到豬肝臉的顏色,他極其熱情的邀請那些乞丐入了茹素館。
掌櫃立即醒過神來,連忙讓旁邊的小二,攔住這些乞丐。
盧啟爾臉色微沉下來,不悅的看向掌櫃,冷聲問:“掌櫃的,你這是幹什麼?你別忘了我們可是簽字畫押的,白紙黑字寫在那裡,掌櫃可不能抵賴。盧某初來乍到之時,得到這些乞丐的救助,才逃過一劫,活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