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怪四妹……”
月初盈紅著眼,怯怯的看著月千瀾難看的臉色,沒敢反駁。
月櫻更加助長了氣焰,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我來給父親請安,路上湊巧遇見了四妹,我不過說了她兩句,她便對我懷恨在心。到了父親書房,沒見到父親,管家讓下人上了茶水,讓我們稍等。我正喝著茶呢,結果四妹打碎了茶杯,捏著一個瓦片,就衝我撲了過來。還好大哥及時趕到,替我擋了一下,否則我的臉都要被她劃爛了,那我不是徹底毀容了?”
月千瀾根本沒有聽月櫻的話,她一心只記掛著月清源的傷勢,哪裡還聽得見旁的聲音,她只覺得耳邊噪音擾亂她的心緒,她抬眸看了眼玉珊。
“把這個吵嚷的鸚鵡,給我拖出去,不許任何人放她進來……”
玉珊立即應了,二話不說走向月櫻,伸手捂住了月櫻喋喋不休的嘴巴,拖著她往外走。
玉珊本身是習武的人,所以她的力氣和男子相差無比,而月櫻才是十四歲的小丫頭,玉珊拖著她就像拎小雞一樣。
月櫻氣壞了,吼叫起來:“大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沒權利這麼對我,你是月府小姐,我也是,況且如今我娘還懷了孩子,我娘很快就會被扶上三夫人的位置,那時我的位置和你一樣高,你又是一個沒孃的。無論如何,你都沒權利讓我出去……嗚嗚……”
玉珊眉頭微蹙,生怕月櫻的聲音,再惹月千瀾不高興,她緊緊的捂住了月櫻的嘴巴,毫不客氣的拖著她出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