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襲來,她額頭疼的冒了汗,跌坐在地上,顫抖著手臂指著石榴。
“你這個賤婢,你居然故意撞我?好啊,當真和你的主子一樣,都是狼心狗肺的雜種,來人呢,將這個丫頭也帶下去大刑伺候……”
月千瀾這時卻冷冷出聲:“雜種?所以,二姨娘的意思是,我是一個雜種嗎?可惜,我是我父親的種,不是什麼雜種啊。你這樣罵我,確定不是連我的父親大人也一塊罵了。”
沈氏疼的眼淚汪汪,可憐巴巴的看向月晟豐:“老爺,你看看這丫頭,說的都是什麼話?”
月晟豐的臉色也是很不好看,他蹙眉,看向那幾個護衛:“你們幾個,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趕緊把這逆女拖下去。”
月千瀾緩緩起身,靜靜的凝著那幾個護衛一步步向她靠近。
翠湖被石榴扶起來,擔憂的看著月千瀾,哽咽著聲音喊著:“小姐……”
月千瀾突然笑了,抿唇看向月晟豐:“父親,你想知道真相嗎?還是要稀裡糊塗,忍受被人的欺騙,將你當成猴子一樣耍著玩?”
沈氏怒目而視:“你在胡說什麼,有女兒侮辱父親的嗎?你們幾個飯桶,還不抓著她下去。”
沈氏這幅模樣,倒像是瘋了般,面目猙獰,淒厲大吼。
完全沒了偽裝,褪去了自己虛偽寬和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