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差,與月千瀾他們告辭,兩夥人徹底分開。
城內街道,有些蕭索,人心惶惶。
雖是有人在街上擺攤,但也極少有人出來走動。
整條大街,人煙稀少,來往行人更是寥寥無幾。
月千瀾找到一家酒樓,酒樓內也是隻坐著一個掌櫃,大廳裡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月千瀾微微蹙眉,伸手敲了敲櫃檯,把正在打盹犯瞌睡的掌櫃敲醒了。
“掌櫃的,我們兩個人,要兩間房間……”
掌櫃的猛然驚醒,瞥了眼月千瀾和唐歡,然後他臉色一沉,低聲問道:“瞧著你們面生,你們兩個是外地人?”
月千瀾輕輕點頭,應了。
掌櫃的,臉色一變,連忙從櫃檯裡跑出來,抄起一個木棍,便向月千瀾和唐歡砸過來。
唐歡速度很快,抓著月千瀾的手腕,躲過了那個木棍。
他一手抓住了木棍,怒目而視:“掌櫃的,你這是幹什麼?我們只是想要住店,你沒必要這樣吧?”
掌櫃的激動的不得了,大聲吼道:“都是你們這些外地人,害了我們臨城的百姓。我們臨城根本沒人敢惹瘟疫,可是前幾日一個外地人來過之後,在我家店裡昏迷後,那瘟疫便不知不覺的傳染開了。如今,我們店裡的夥計廚子,還是賬房都被抓起了隔離了。我那天正好有事沒來酒樓,誰知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現在,沒一個人敢來我們嶽華樓了……歸根結底,都是你們這些外地人把疫情帶了過來。守門的那些官兵,都是酒囊飯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