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人,我再重申一遍,我和這個案件,沒有一絲一毫的關聯,我之所以出面,是因為的看不慣葉小姐含冤而死。所以,我此刻是在盡全力,成全葉小姐最後一絲心願。她之所以死死撐到最後沒閉眼,她還是想要見家人最後一眼,所以嚴大人,你能別把懷疑的目光投向我嗎?”
“至於我為何戴了面紗,難道臨城的律法規定,女子不能戴面紗,或者要向你嚴大人特批,才能戴面紗嗎?這與葉小姐受傷,又有什麼必要的關聯?事實如何,現在暫不追究,我總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的天理。”
嚴成寬的心神一顫,這女子言語犀利,字字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刃,刀刀刺入他的胸膛,銳利到讓他無法再辯駁一句。
他的喉嚨猶如被堵住了一面牆,訕訕的勾了勾唇,道了一句他失禮了。
縱是,他為官幾十年,在臨城呼風喚雨,可不知怎的,他竟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的冷冽氣勢,逼迫的氣勢全無。
怪,實在太怪了。
知道月千瀾是一個不好惹的刺頭,嚴成寬碰了一次釘子,眾目睽睽下,他不敢再碰第二次,因此,便把目光落在了離公子的身上。
這口鍋,他註定得要找個人來背,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女兒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若是連女兒都保不住,他這個臨城的父母官,做著還有什麼意思?
他蹲下身,手掌按住了離公子的肩膀,用著只有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
“離公子,這件事因你而起,無論如何,你都逃脫不了主要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