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的瞪著月千瀾。
她扯著嚴成寬的衣袖,哽咽著聲音吼道:“爹,你好歹也是朝廷的官員,他只不過是太子身邊的一個狗奴才罷了,你就任由他一個奴才,爬在你頭上,讓他欺負你女兒嗎?”
嚴成寬的眸底劃過一絲陰鷙,但是月千瀾剛剛的話,又讓他無法反駁。
所以,他如今心底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一點點的藏在肚子裡。
她是太子身邊的人,如果得罪了徹底,那麼他想攀上太子這棵樹,可就難上加難。
“嬌兒,不許無禮,現在立刻向月公子道歉……”嚴成寬低聲斥道。
嚴鳳嬌眼眸紅腫,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爹,你讓我向她道歉?是她讓她的侍衛,打了我?該道歉的人,是她才對,憑什麼要讓道歉啊,我不……”
嚴成寬眸底劃過一絲凜冽,再次出口呵斥:“是你侮辱月公子和太子在先,月公子替太子教訓你,無可厚非。雖然我是你父親,可我也不能是非不分。快點道歉,否則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
嚴鳳嬌驚詫無比,她暗暗咬牙,憤恨的瞪了眼月千瀾:“想要讓我向你道歉,你做夢吧。”
然後,她無比失望的看著嚴成寬,失聲痛哭捂著唇瓣,轉身便跑走了。
嚴成寬眸底劃過一絲擔憂,喊了她兩聲,都換不回她的回頭,無奈,他隨即派了兩個官兵,在後面遠遠的跟著嚴鳳嬌。
嚴成寬迴轉過身,鄭重其事的向月千瀾彎身道歉:“月公子千萬別見怪,小女任性胡鬧,性子養野了,長大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她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