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官兵則全力搬運。
黃舞蝶領著一隊人馬策馬來到艾朗面前,抱拳道:“大哥,刺史府已經拿下,另外袁紹的府邸也拿了下來,也發現了不少錢財。”艾朗哈哈大笑,道:“好!這一回我們大豐收啊!”
黃舞蝶道:“我們在刺史府大牢發現了被袁紹關押的兩個人,一個叫田豐,一個叫沮授。該如何處理?”
艾朗眼睛一亮,叫道:“他們在哪?”
黃舞蝶道:“還在大牢之中。”
“快帶我去!”
黃舞蝶當即引領著艾朗來到了刺史府大牢,見到了身陷囹圄的田豐和沮授。兩人對著艾朗怒目而視,罵道:“狗賊,快快將我們殺了!”黃舞蝶見他們竟敢對大哥無禮,不禁勃然大怒,喝罵道:“大膽!……”
艾朗卻笑著擺了擺手,道:“沒關係沒關係!田豐和沮授都是忠臣,這樣的見面禮那是免不了的!”
田豐喝問道:“你是何人?”
艾朗拉了張板凳,來到關押兩人的監牢前,對旁邊計程車兵道:“把門開啟。”士兵抱拳應諾,拔出環首刀走上前,對著鐵鏈揮起環首刀猛砍下去,只聽見咔啦一聲大響,鐵鏈應聲而斷。士兵拉掉鐵鏈,開啟了牢門。
艾朗拉著板凳走進了牢房,放下板凳坐了下來。田豐和沮授互望了一眼,看向艾朗,沮授問道:“閣下究竟想幹什麼?”
艾朗笑了笑,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呂布,很高興見到你們兩個。”田豐沮授聽說對方竟然是呂布,都是一驚。沮授苦笑著搖頭道:“沒想到啊!沒想到啊!我們原本那麼強盛,居然會被你這頭豺狼攻破了冀州!”田豐怒氣衝衝地道:“你何必多言!我二人落入你手,有死而已!”
艾朗搖頭嘆氣,道:“沒想到啊,兩位這麼了不起的人才,竟然願意為了袁紹那種人去死!這也太不值得了!”
田豐瞪眼喝道:“大丈夫生於世上,當寧死不屈,關他袁紹何事?”沮授淡淡地道:“大將軍你就不要浪費口舌了,我和田豐心意已決!”
艾朗道:“你們自己不怕死,難道就捨得自己的家人?你們要是死了,你們的老婆孩子還有父母去靠誰?孤兒寡母的在世上那是最可憐的!”
田豐憤怒地喝道:“你想拿我們的家人威脅我們,那是休想!”沮授悠悠地道:“人生在世,哪有不死的,早死一些也是死,晚死一些也是死,生死之事又何必太過在意。若我們的親人竟然向敵人屈膝投降,還不如都死了的好!”田豐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艾朗道:“我和你們一樣,都是漢人,並無區別,你們把我當作敵人這也太偏激了!袁紹想要一統華夏,我也想一統華夏,兩位先生可以幫袁紹為什麼就不能幫我?”
田豐和沮授似乎神情動了一下,沉默了半晌,田豐決然道:“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事二夫!”
艾朗忍不住心中焦躁起來,感覺這兩個傢伙簡直就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冷笑道:“原來如此!看來我今天來錯了!我原本還以為你們兩個是為了你們的父老鄉親能過上好日子才給袁紹幹事的,搞了半天卻是為了自己的名聲!這就叫做沽名釣譽!”
兩人心頭一震,田豐怒吼道:“我等為蒼生之心可昭日月,豈容你來詆譭!”原本一直心平氣和的沮授也怒視著艾朗,因為艾朗剛才的話可說是對他們兩人最大的侮辱。
艾朗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的味道,兩人瞪著艾朗,心中卻沒來由的不安起來。
艾朗罵道:“我靠你兩個睜眼說瞎話的傢伙!你們明明還可以為你們的父老鄉親做點事情,卻哭著喊著非要尋死!他媽的還說什麼此心可昭日月!我呸!你們根本就只是為了那微不足道的一點名聲而已!不管你們父老鄉親的死活,也不管你們妻兒老小的性命,只要自己的名聲好聽就行!你們不就是希望將來別人說起你們的時候會說:‘哎喲,了不起,忠臣啊!’其實狗屁,你們這副德性不過就是袁紹家標準的家奴而已,覺得不能給袁紹當狗了便要去尋死,對你們的父老鄉親對你們的妻兒老小沒有半毛錢的好處。你們兩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活在世上也不知有什麼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