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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根據宋伯的描述畫成的人像。聽宋伯說有八分相像,只是氣質還比不上那人,不過用來認人應該沒有問題了。”
蔡氏調侃道:“月英啊,你是不是看中了此人,想要小姨請你姨父把此人找出來好嫁給他?”
黃月英登時霞飛雙頰,急聲道:“才沒有呢!……”
蔡氏抓著黃月英的手腕,笑道:“在小姨面前還有什麼好害羞的!你要不老實交代,小姨便不幫你這個忙!”
黃月英又羞又急,道:“不是的!他是,他是那個造出了很厲害水車的人,我想要向他討教而已!”
蔡氏笑眯眯地問道:“真的?”黃月英急道:“是真的!我覺得他應該是荊州軍的將官,所以才來找小姨想問小姨是不是見過此人!”
蔡氏看了看手中的人像,思忖著喃喃道:“這樣的人物,我若是見過肯定不會忘記的。”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接著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姐姐。”
蔡氏抬頭朝門口看去,只見一個身著甲冑抱著頭盔相貌英俊帶著兩撇小鬍鬚的男子大步走了進來,笑道:“你來了?跟主公說完話了?”那男子點了點頭,直到蔡氏面前。黃月英站起身來朝那男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舅舅。”原來這男人不是別人,竟然就是荊州水軍大都督,劉表麾下的大將,蔡瑁。
蔡瑁笑著看了黃月英一眼,道:“我以為月英在南陽,什麼時候回來的?”
蔡氏不等黃月英回答,笑道:“我們家的月英長大了,為了個男人從南陽跑回來的!”黃月英大囧,急聲道:“小姨……”蔡氏把手中的人像給蔡瑁看,道:“你看看,就是他!”蔡瑁接過人像,看了看,不禁動容道:“好個英武的男人啊!我們家月英真有眼光!”黃月英只感到渾身發燒,想要解釋卻一時之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蔡氏道:“聽月英說,他應該是荊州軍的將官,你難道沒有印象嗎?”黃月英聽小姨問到了重點,不禁收起了害羞,希冀地看著蔡瑁。
蔡瑁看著畫像思考了片刻,搖頭道;“沒有。我的印象中完全沒有見過這個人。這樣的人要是碰過面我肯定是不會忘記的。或許他是低階軍官吧,那樣我沒見過也就不奇怪了。”
黃月英連忙道:“他肯定不是低階軍官!”
蔡瑁和蔡氏不解地看向黃月英。黃月英沒來由的臉上一陣發燒,道:“聽宋伯說,他身邊跟著好幾個人,像是他的親兵,領頭的那個相貌十分兇惡。就是這個樣子的。”說著拿出了另外一張人像展示在兩人面前。蔡瑁和蔡氏看了看,見果然是一個相貌十分兇惡的大漢,禁不住一陣心悸,蔡氏啐了一口,沒好氣地道:“長得如此嚇人,哪個女子會喜歡?”
蔡瑁皺眉道:“有親兵嗎?那起碼是將軍以上的人物!若是這樣的人,我怎可能沒有見過?”
蔡氏嗔道:“你再想想!那可是月英心心念念想找到的人呢!”黃月英嬌顏通紅,卻沒有解釋,因為她知道解釋的話定會引來更多調侃的話語,索性便不解釋了。
蔡瑁苦笑道:“確實沒有印象啊。”隨即心頭一動,連忙道:“或許此人並非軍中之人。是月英搞錯了,或許他是某個大商賈的公子和保鏢?”
蔡氏沒好氣地道:“那些個公子哥跟女人似的,怎會有這樣的人物?”頓了頓,“或許是從外面來的也不一定。最近不是呂布的使者和孫堅使者來了嗎,是不是跟隨他們一道過來的?”蔡瑁心頭一動,思忖道:“我倒是聽蒯良說過,他說呂布使者王棟的護衛將軍英氣逼人絕非尋常之輩,難不成真的就是這個人?可是他跑去南陽做什麼?”
蔡氏立刻道:“今天晚上不是要宴請王棟嗎,你便趁機打探打探吧。”蔡瑁點了點頭。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艾朗領著典韋在襄陽的大街上游蕩著。襄陽的夜晚竟然十分熱鬧,許多地方都掛著燈謎供路人猜謎取樂,歡聲笑語此起彼伏。艾朗不禁有些感慨,覺得劉表也不完全像歷史上說的那麼沒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