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呵呵一笑,道:“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啊?怎麼你們你們兩個親自來服侍我?”兩女見艾朗醒來了,齊齊白了他一眼。嚴氏將水盆放在圓桌上,快步過來扶起艾朗。艾朗的酒勁還沒完全過去,突然站起來,頓感暈眩,不由得踉蹌了一下,手掌下意識地一抓,軟綿綿非常美妙的觸感頓時傳來,嚴氏嬌哼了一聲。艾朗定了定神,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抓住了嚴氏的……,嚴氏正一臉羞惱地瞪著自己。
艾朗下意識地收回了手掌,笑道:“那個,純屬意外!呵呵!”貂蟬抿嘴一笑,調笑道:“夫君分明是有的放矢,卻要狡辯!”艾朗見貂蟬巧笑倩兮十分誘人,不由得食指大動,瞪著她惡狠狠地道:“小心大哥有的放矢把你抓到床榻上狠狠懲治一番!”貂蟬卻毫不畏懼的模樣,還停了停胸膛,令她那本就無比動人的曲線更加誘人了,美眸流轉橫了艾朗一眼,一副挑釁的模樣。艾朗只感到一團烈焰如同火山爆發一般湧上心頭,忍不住就要動手了。然而就在這時,嚴氏紅著臉沒好氣地道:“沮授先生等人正在大廳等候夫君呢,夫君就不要胡鬧了!”
艾朗勉強壓下心頭的衝動,瞪了那美得可恨的貂蟬一眼,心裡打定了主意,今天夜裡定要讓貂蟬這個妖精知道家法的厲害!
艾朗在兩女的服侍下洗漱起來。艾朗趁著這機會,空出左手在貂蟬的臀部捏了一把,貂蟬冷不防受了這麼一下,禁不住驚呼了一聲。艾朗得意得呵呵大笑。嚴氏立刻猜到是怎麼回事了,沒好氣地瞪了兩人一眼,隨即問艾朗道:“夫君,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是現在吃還是過會兒吃?”艾朗從貂蟬的手中接過擰乾的毛巾抹了抹臉,道:“一會吃吧。沮授他們都瞪了一會兒了,可不能讓他們再等了。”隨即便將毛巾扔回了水盆走出了臥室。
嚴氏看著夫君的背影,禁不住嘆了口氣。貂蟬連忙道:“姐姐,剛才,剛才小妹並非有意……,實在是情不自禁,還請姐姐原宥!”嚴氏擺了擺手,“你誤會了!夫妻之間打情罵俏又有什麼了!我可不會因此生氣!只是,我有點擔心曹鶯妹妹的事情?……”貂蟬想起今天早上得知的那件事情,也不禁擔心起來,道:“不知道她得知這件事後會做何反應呢!”
艾朗來到了大廳。正在大廳等候艾朗的沮授和諸葛姐妹立刻起身行禮:“主公!”
艾朗笑著擺了擺手,“不必多禮!不必多禮!”走到上首坐下,不由得打量了一眼諸葛姐妹,見她們與上一回見面的時候裝扮一樣,一襲白衣,頭戴紗幕。見三人都還站著,便道:“都坐下吧。”三人謝過,坐了下來。
艾朗問道:“是不是有什麼急事?”沮授抱拳道:“主公,今天早上我們收到了許昌的細作發來的報告。隨即從袖籠中取出了一卷竹簡,站起來,走到艾朗的書案前,將竹簡呈上。艾朗接過竹簡展開來看了一遍,眼睛中頓時流露出十分意外的神情來,道:“曹操病危了!?怎麼會這樣?”三人聽到這話,心中不解,覺得人吃五穀雜糧,生病離世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為何主公竟然這樣驚訝的模樣?他們哪裡知道,艾朗之所以驚訝,完全是因為《三國演義》的緣故,他感覺曹操實在不該這個時候就病危啊?!
艾朗定了定神,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連忙問道:“小鶯知道這件事情了嗎?”沮授抱拳道:“只報告了大夫人,曹鶯夫人應當還不知道此事!屬下的建議是,此事最好瞞著曹鶯夫人,免得多生枝節!”諸葛姐妹聽到他這番話都沒有說話,心中不禁替那位從未見過面的曹鶯感到難過。
艾朗皺著眉頭,面露思忖之色。
沮授抱拳道:“此事對於曹鶯夫人確實是噩耗,可是對於主公對於我們來說,確實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曹操病危,其內部必然亂起,這正是我們出兵攻伐的大好時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