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仁收下了錦緞,對桃紅道:“大哥的心意,我收下了!”桃紅笑著拜道:“那奴婢便告辭了,還要給其他夫人送錦緞呢!”孫仁點了點頭。桃紅便在木子的陪同下轉身去了。
孫仁摩挲著手中的這匹錦緞,有些失神。諸葛若雪忍不住調侃道:“姐姐,那只是一匹錦緞又不是你的大哥,如此柔情繾倦的究竟是何道理啊?”孫仁大囧,便要來打諸葛若雪。諸葛若雪趕緊躲避,笑道:“被說中了心事就惱羞成怒了!姐姐你可有些重色輕友了呢!”
孫仁沒有真的去打諸葛若雪,紅著臉哼道:“哼!不打你了,免得被你說是重色輕友!這麼刁鑽的丫頭還真是天下少有呢!”諸葛若雪頗有些得意的樣子,抿嘴一笑。
諸葛夢雪沒好氣地白了諸葛若雪一眼。後者吐了吐舌頭,顯得有些頑皮的模樣。諸葛夢雪看向孫仁,看了看她手中的錦緞,有些驚訝地道:“主公英雄蓋世,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一份柔腸,當真是有些出人意料呢!”
孫仁將錦緞放到身邊,道:“你們別看大哥這個人平時粗魯,可有的時候真可說得上是柔情萬種呢!……”突然感覺自己的這番話怕是要讓人誤會了,不由的嬌顏一紅,連忙解釋道:“你們別誤會了,我說的是大哥的文采!……”諸葛姐妹禁不住一笑,諸葛若雪調侃似的道:“姐姐,你這樣說話,倒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呢!”孫仁紅著臉瞪了諸葛若雪一眼,諸葛若雪禁不住一笑。
諸葛夢雪好奇地問道:“如今流傳天下的《長安故事》難道真的是主公所作的嗎?……”
孫仁點了點頭,眼眸中不由得流露出動情之色,隨即道:“其實大哥的文采有何止是《長安故事》呢!不久前大哥還做了《傾國傾城》,雖說是在甄宓小妹面前做的,但卻是給我們所有人的!”孫仁說這番話時,顯得非常開心的模樣。
諸葛姐妹兩個聽到她這番話,頓時好奇起來,諸葛若雪連忙問道:“姐姐可否唱一唱這《傾國傾城》,也讓我們見識見識!”
孫仁猶豫了一下,有些擔心地道:“我唱的可沒貂蟬二喬她們好,只怕不是那麼好聽!……”諸葛夢雪笑道:“尚香妹妹過謙了!咱們姐妹之間又何必顧忌那麼多呢!”孫仁點了點頭,便叫木子把她的瑤琴送來了。孫仁雖然自幼舞刀弄劍,不過這個時代的名門女子,對於琴棋書畫多多少少都有所涉獵的。
孫仁將瑤琴橫放在面前,在心裡重溫了一遍那首歌曲的意境,隨即食指輕輕撥動起來,同時輕唱起來:“雨過白鷺洲,留戀銅雀樓,斜陽染幽草,幾度飛鴻,搖曳了江上遠帆。……”孫仁的歌喉比之貂蟬和二喬的柔美婉轉不同,比較中性,但卻別有一番韻味。諸葛姐妹第一次聽到這首《傾國傾城》頓時被其中那優美綺麗的意境迷住了,很快便沉浸其中難以自拔。當一曲終了之時,姐妹兩個依舊沉浸在那如仙如詩的意境之中,良久才終於回過神來。兩女神情都有些複雜,諸葛若雪情不自禁地喃喃道:“他竟然能做出這樣優美的歌賦,實在讓人不甘心!……”隨即想到這首歌賦將他的一眾夫人都比喻成了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心底深處沒來由的升起不服氣的感覺來,只覺得自己姐妹兩個和她們相比也絕不會稍遜一籌的!
正在書房裡翻看公文的艾朗阿切一聲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鼻子,笑著嘀咕道:“難不成是哪個美女又想我了?”
半夜時候,艾朗的臥房裡那無比動人的聲音終於歸於寂靜了。艾朗躺在床榻上,懷裡摟著嬌顏通紅又頗為疲憊的甄宓和孫仁。剛才他們究竟幹了什麼好事,這裡就不細述了。
艾朗摟著兩女,感到有些意猶未盡,不過兩女都一副疲憊至極不堪撻伐的模樣了,艾朗也只好忍著了,總不能因為自己的衝動而弄壞了老婆的身體啊!
甄宓由於才十六七歲的年紀,體力原不如孫仁,已經抵不住疲憊而沉沉睡去了。孫仁則趴在艾朗的胸口,美眸異彩連連地看著艾朗,道:“大哥,今天我給諸葛姐妹唱了大哥做的那首《傾國傾城》,她們都驚歎得不得了呢!”艾朗撫摸著孫仁的肌膚,呵呵笑道:“那有什麼稀奇的!你大哥我的文采,自然是震人心肺的!”孫仁禁不住撲哧一笑,橫了艾朗一眼,沒好氣地道:“什麼震人心肺啊!說的好像是地震了一般!也真是的,明明有這樣天下罕有的文采,可是平時卻總沒個正經,總愛胡說八道的!我聽姐姐說了,小玲綺她們幾個都跟著大哥學壞了,現在才這麼一點大便滿嘴粗話了!”艾朗大感尷尬,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孫仁想到另外一件事,收斂了笑容,道:“小妹和諸葛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