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舞蝶愣了愣,頓時羞惱起來,連忙站起身來,瞪了艾朗一眼,嗔怪道: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你真可恨!
艾朗沒好氣地道:哪個跟你說笑了!我是真的這裡受傷了!黃舞蝶見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頓時又緊張起來,連忙又蹲下,看了看艾朗的褲襠,無限擔憂地道:難道,難道是,是,是那個地方傷了?艾朗知道黃舞蝶的意思,連忙搖了搖頭,不是的。我小兄弟沒事,是旁邊一點,好像是高覽他們追來的時候被一個傢伙射來的箭矢蹭了一下。媽媽的!明明那支箭矢被我用方天畫戟給擋開了,卻沒想到竟然向下飛去,扎進了我的褲襠!好在我運氣不算太壞,沒被它傷了小兄弟,否則的話,我怎麼對得起我的老婆們啊!
黃舞蝶抬起頭來,臉孔通紅羞惱無限地瞪了艾朗一眼,嗔道:亂說些什麼呢?艾朗呵呵一笑,不說了。黃舞蝶看著艾朗的褲襠,心裡很是擔心,喝道:把褲子脫了!我看一看!
艾朗不好意思起來,扭扭捏捏地道:這個不好吧!這荒郊野玩幹那種事情,要是被人看到了,那……
黃舞蝶氣惱地道:什麼幹那種事情?我只是給你檢查傷口,你胡思亂想什麼!隨即不耐煩起來,伸手過去脫艾朗的褲子,沒好氣地道:我是你女人,你是我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沒見過!艾朗想要拽住褲子,卻沒想到屁屁一涼,褲子已經被黃舞蝶脫了下去。
艾朗不由得心旌盪漾,無限綺念湧上心頭。回過神來,眼見黃舞蝶正趴在那裡仔細觀察,索性就把腿分得更開一些,好讓黃舞蝶看得更加清楚。
片刻之後,黃舞蝶抬起頭來,臉孔猶如火燒一般紅豔豔的,眼眸中異彩紛呈,嗔道:大哥,你真下流!……艾朗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苦笑道:這也怪不得我啊!你把臉湊得那麼近,我能不激動嗎?那是自然反應!要是沒這反應豈不是說明你男人不正常了?或者你對我沒吸引力了?黃舞蝶氣惱地哼了一聲。
艾朗問道:情況怎麼樣?沒什麼問題吧?
黃舞蝶搖了搖頭,沒什麼問題。就是被箭矢蹭出了一道血痕,只是皮外傷罷了。
艾朗聞言,不禁放下心來。他倒不是害怕受傷,只是擔心把小兄弟傷到了。要是那樣的話,那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兩個人吃了點乾糧,隨即辨別了一下方向重新上路。艾朗翻身上馬,朝黃舞蝶伸出手去。黃舞蝶橫了艾朗一眼,隨即抓住艾朗的手掌,踏上馬鐙一躍跨上了馬背,坐在艾朗的面前。艾朗正想抓住韁繩。突然心頭一動,道:舞蝶,你來控馬吧,你方便一些。黃舞蝶恩了一聲,伸出雙手抓住了馬鞭。就在這時,黃舞蝶突然感到小肚子一熱,竟然是大哥的手掌按上去了。黃舞蝶登時感到渾身痠軟,差點就靠進了艾朗的懷中,嗔道:這個時候你居然還要使壞!艾朗嘿嘿一聲壞笑。
……
艾朗和黃舞蝶在山中走了一天時間,來到崇山之中的一條小溪旁,沿著小溪溯流而上,艾朗在下面步行,讓黃舞蝶坐在馬背上,他則牽著馬韁而行。艾朗扭過頭來笑道:我們那裡男人接自己的老婆就是這樣把老婆接來的!黃舞蝶芳心一蕩,笑道:這麼說,你也是來接親的咯!那是!黃舞蝶心裡甜絲絲的,卻橫了艾朗一眼,嗔道:亂講!
兩人一邊胡扯一邊前行,突然,艾朗停下了腳步。黃舞蝶見狀,不解地問道:大哥,怎麼了?
艾朗摳了摳腦袋,張望著四面嘀咕道:我們,我們好像迷路了!……黃舞蝶連忙四下裡望了望,這才發現太陽正從前面落山,那便是說兩個人剛才一直都是在往西邊走了?黃舞蝶嗔道;我還以為你認得路呢!艾朗呵呵一笑,沒關係!沒關係!咱們迷路了說不定就將曹軍徹底甩掉了!黃舞蝶翻了翻白眼,只感到大哥徹底打敗了。
黃舞蝶翻身下馬,走到艾朗身旁,看了看前方的落日,然後指了指左邊,道:前面是西邊,那麼左邊就一定是南邊,我們向南走吧。艾朗看了看天色,道:還是不要走了。我們先找個地方過夜。晚上趕路說不定真就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黃舞蝶覺得大哥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四下看了看,指了指不遠處山腰上的一小叢樹林,那個地方可以休息,又能隱藏行蹤,而且視野還好。艾朗隨著黃舞蝶手指的地方看了看,點了點頭,好。就到那裡休息。
於是兩個人便牽著赤兔馬朝那山腰走去,當天色全黑下來的時候,兩人便到了地方。此時皓月當空,兩人過來的那條山溝清清楚楚地映入了眼簾。
兩人不敢生火,怕被曹軍的追兵發現了行蹤,只能拿出隨身的乾糧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