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不禁奇怪地問道:“蔡老,你這裡,怎麼……?”
蔡邕連忙請罪道:“還請秦王見諒!實在是,實在是小女琰兒偶感風寒臥病不起,老朽神魂顛倒,以至於忘了今日之事!……”
艾朗聽說蔡琰病倒了,不禁擔心起來,關切地問道:“蔡小姐患病了?病情要緊嗎?”蔡邕連忙抱拳道:“多謝大王關懷,小女病情實無什麼大礙!……”艾朗卻不放心,道:“帶我去看看!”蔡邕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艾朗卻已經和黃舞蝶站了起來,朝側門去了。蔡邕沒法,只好奔到前面去領路。幾個人從大廳出來,沿著迴廊小徑蜿蜒而行,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一座繡樓之前。蔡邕停下腳步道:“這便是小女的繡樓了!小女身感風寒之症,只怕會侵染了大王!那樣,老朽可就罪莫大焉了!”
艾朗呵呵一笑,擺手道:“那麼多忌諱!風寒之症而已,不必擔心!”當即便朝繡樓裡走去了。艾朗這個人一向大而化之,性格上可以說與真正的呂布有異曲同工之妙,此時此刻完全就沒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夠這樣堂而皇之地進去人家小姐的閨房呢!蔡邕見艾朗已經進去,感到有些手足無措,趕緊跟了進去。黃舞蝶注意到蔡邕自打自己兩人進門之後到現在聲色舉止都不正常,心裡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幾個人來到樓上,蔡邕慌忙朝繡榻那邊看去,只見繡榻垂著厚厚的紗幕根本看不見人影,頓時鬆了口氣。
艾朗走到繡榻邊,小聲叫道:“小妹,是我。”“嗯。大哥,你,你來了。”蔡琰的聲音從帳幕後面傳來。
艾朗在繡榻旁邊的一張繡墩上坐了下來,道:“今天我本來是來給蔡老祝壽的,沒想到卻得知你生病了的訊息。感覺怎麼樣?”“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就是偶感風寒,身子感覺有些不適而已。”
艾朗聽她的聲音雖然有些急促不安的樣子,不過卻並不沙啞,笑道:“聽你聲音還不錯,應該是沒什麼大礙的了。嗯,這樣吧,華老正好在洛陽,我就叫他來給你看看。……”蔡琰連忙道:“不用了大哥!我,我沒事的!……”頓了頓,“要是這幾日沒有好轉,便再,便再勞煩華神醫吧!”
艾朗只當她認為讓個男人給她看病多有不便,便點了點頭,道:“那好。就依你。”隨即站起身來,道:“你有病在身,大哥就不打擾你養病了。你好好休息吧。”“是。小妹不能起身相送,還請大哥見諒。”艾朗哈哈大笑,擺手道:“哪來那麼多虛禮!我走了!”“大哥好走!”艾朗便轉身去了。
幾個人從繡樓裡出來,艾朗對蔡邕道:“既然小妹她有病在身,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了。等小妹病好了,我再給蔡老你補辦一個生辰酒宴!”蔡邕大感受寵若驚,連忙道:“這,這,老朽如何敢當啊!”艾朗擺手道:“咱們朋友之間,沒什麼敢當不敢當的!好了,你就留下來照顧小妹吧,我先回去了!”蔡邕連忙道:“老朽送大王!”艾朗阻止道:“你照顧小妹就是了!這些虛禮就免了!”“是!老朽恭送大王!”蔡邕說著,躬身拜了下去。艾朗則領著黃舞蝶去了。
蔡邕目送著艾朗和黃舞蝶離開,直到看不見了,這才趕緊轉身奔回繡樓之中。
來到樓上,只見簾幕掀開,身著窄腰長裙的蔡琰已經從繡榻上下來了。蔡邕一見到蔡琰,頓時一副氣不打一處來的氣惱模樣,拿手指頭點著女兒,沒好氣地道:“你啊!你啊!竟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你可知這是欺君之罪嗎?”蔡琰紅著臉頰,羞意滿眼地道:“這還不是爹爹惹出來的事情?”隨即有些氣惱地道:“要說到欺君之罪,爹爹你還在前呢!明明生辰之日還早得很呢,卻硬是以此為藉口!”
蔡邕一呃,隨即苦笑道:“這還不是為了你嗎?”蔡琰通紅著嬌顏,道:“爹爹做這種事也不跟女兒商量一下!如此作為,豈不要讓女兒羞死了!女兒才不要呢!”蔡邕沒好氣地道:“你難不成還想要大王主動來向你提親嗎?真正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別的不說,就說這容色。大王身邊的夫人哪一位在你之下?而貂蟬、甄宓、二喬、諸葛六位夫人更可說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你如何比得上啊!居然想要大王主動來向你提親,哪有這種事情!你若不主動一點,將來後悔的可是你自己!”
蔡琰通紅著嬌顏道:“爹爹就莫要杞人憂天了!女兒,女兒自有打算!”蔡邕氣惱地道:“好好好!你的事啊,爹爹以後都不管了!”說著便怒氣衝衝地去了。
蔡琰看著爹爹負氣而走地背影,禁不住嘆了口氣,喃喃自語似的道:“爹爹啊!女兒若是照您說的去做,即便成了,也不過是大哥府中毫不起眼的一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