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大步走進了大廳,打眼一看,偌大的一個大廳竟然冷冷清清,連一個客人都沒有。艾朗正在感到奇怪,一個店小二已經點頭哈腰地迎上來了:兩位客官,不知要吃點什麼?
艾朗指了指空蕩蕩的大廳,小二,你們這怎麼一個客人也沒有?不會是師傅手藝太差,大家都不愛吃吧?小二連忙笑道:客官說笑了。我這淮南樓那可是整個淮南地面上數一數二的,大師傅的手藝絕對沒得說,任何人吃了都會讚不絕口流連忘返啊!只因前段時間主人家有事關了個半把月,今天才重新開張,難免會有幾天冷清!艾朗倒也不在意,道:有雅間嗎?我們到雅間去吃!小二連聲道:有有有,兩位客官請跟我來。說著便引領著艾朗和典韋上樓去了。
兩個人跟隨小二來到了三樓,艾朗看見遠處一間雅間裡亮著燈,門關著看不見你們的客人是什麼模樣的,不過卻能隱隱約約聽見女子說話的聲音。那雅間裡的客人想必是幾個女子。
艾朗也不在意,跟隨小二進了近處的一間雅間。小二連忙打量了燈火。艾朗環視了一眼,只見雅間佈置得十分典雅美觀,似乎是出自女人之手。小二請艾朗和典韋就坐,隨即滿臉堆笑地問道:兩位客官要吃點什麼?
艾朗笑問道:你們有什麼拿手的菜?
小二立刻道:我們這拿手的菜餚可多了!有清燉大海魚,醬香炒牛肉,北邊的烤全羊,南邊的白斬鴨,可以說是應有盡有!
艾朗聽他報了幾樣菜名,就已經忍不住肚子咕咕叫了,道:就給我上醬香炒牛肉和白斬鴨,再加幾樣小菜,你看著辦吧,另外再來一罈好久。別太久了,快點上來。小二應諾一聲奔了下去。沒過多久,小二領著另外一個夥計送上來了香氣撲鼻熱氣騰騰的美味佳餚還有一罈美酒。在席案上擺放好,道了聲慢用,退了出去。艾朗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醬香炒牛肉吃,微微皺起眉頭,咕嚕一聲嚥了下去,道:這味道也太普通了點吧。而且牛肉不夠軟嫩,媽的這筋根本就嚼不動啊!典韋見艾朗已經吃了起來,也開始吃,他可沒有艾朗那麼多講究,吃得倒是津津有味。典韋放下筷子,拿起酒罈,拍開了泥封,先給艾朗滿斟了一碗,然後才給自己斟滿了,放下酒罈,拿起酒碗,一仰頭,咕嚕一聲一飲而盡,隨即又大吃起來。
艾朗拿起酒碗,聞了聞,喝了一口,滋味還算不錯,不過比不上家裡的那些美酒,也就將就著喝了。艾朗雖然頗有不滿,不過畢竟肚子已經十分餓了,不知不覺便大吃大喝起來。兩個猛漢如風捲殘雲,沒過多久一桌酒菜就吃了個七七八八了。艾朗拿起酒碗仰頭幹了。放下酒碗,揚聲喊道:小二!只叫了一聲,那小二便推開房門奔了進來。艾朗禁不住調侃道:你來得真快!不會一直就躲在門口吧?
小二笑道:客官真會說笑!
艾朗也沒放在心上,問道:多少錢?
小二伸出五個手指頭。艾朗道:五兩銀子?艾朗想這家酒樓雖然酒菜不怎麼樣,可是看這環境和裝飾,這樣一桌酒菜五兩銀子應該是差不多的。然而那小二卻搖了搖頭,嘲諷似的道:客官,你跟我開玩笑吧?我們這可不是一般酒樓,這樣一桌酒菜怎麼可能只收五兩銀子?
艾朗大訝沒好氣地道:難不成你還要收五十兩銀子?
小二冷冷一笑,道:五十兩銀子那也就夠個零頭罷了,這一桌酒菜零碎的就不用算了,湊個整數,五百兩銀子。
艾朗大驚,繼而大怒,拍桌而起,罵道:王八羔子,你們他們的宰客啊!這時典韋也站了起來。小二驟然看見這兩個牛高馬大氣勢逼人的大漢站在面前,心裡不禁發怵,喝道:來人啊!有人要吃白食啊!話音還未落,只見十幾條手持棍棒長刀的大漢湧了進來,顯然這些人一開始就在門外,聽到小二的呼喊便一擁而入了。一進來,這幫人一下子就圍住了艾朗和典韋,領頭的是個中年刀疤臉,相貌兇惡,瞪眼喝道:哪個不長眼的敢在這裡撒野!那小二見己方十幾個人手持兇器奔了進來,頓時膽氣大壯,對著刀疤臉指著艾朗和典韋罵道:就是這兩頭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蠢驢,吃了飯竟然敢不給錢!
艾朗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想到在現代社會的時候他也經歷過類似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此刻他的心中居然升起了些親切的感覺來。
那刀疤臉見艾朗和典韋都沒有說話,以為他們害怕了,走上前來,抬起右腳踩在席案上,歪著頭撇著艾朗和典韋,拿手指頭點了點兩人,道:你們自己說說,吃了飯不給錢還鬧事,這個帳該怎麼算?
艾朗笑問道:你想怎麼算?
刀疤臉打量了艾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