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乃至於盜門,都會是她白依依的。
“那我就不打擾陳大世伯了,告辭。”白依依笑了笑,帶著無華轉身就走。
臨到門口的時候,腳下還打滑了,險些摔著。
葉知秋不屑一笑,隨後看向陳天霖,問道:“爸,陳金水就是那位陳先生?”
“應該是。”陳天霖道:“我離家早,沒有看到陳家後輩的出生,就算是看到了,這麼多年過去,他們也會改變容貌,更何況,那位陳先生從來沒有出現在我眼前。但是,如果是金字輩的孩子,知秋,你一定能贏。”
“為什麼?”
“陳家規矩森嚴,是看重的是血脈,是出生,金字輩,是旁系,也就是庶出,生來就是給陳家當護衛的份,根本就沒有繼承家業的資格。現如今,靈氣稀薄,資源稀缺,連嫡系的供應資源都快跟不上了,誰還顧得上旁系的人?”陳天霖嗤笑道:“呵,二房的那位,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自大自負!”
葉知秋摸了摸鼻子,這些都是陳天霖的家人,他不好評論,但是,如果陳先生就是所謂的陳金水,還打算在月食之夜殺了他,那就新仇舊恨一起算吧。
“知秋啊,接下來幾天,你就不要出門了,啊?”王梅英緊張的道:“那個什麼月食之夜,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哪裡都不要去,管他是誰想要害你,只管來,媽護著你!”
葉知秋心裡緩緩滑過一陣暖流,王梅英的關切,他是看在眼裡的。
“媽,別擔心,爸也說了,那個人不是我的對手。”葉知秋勸了一句,想了想,起身快步上樓,拿下來兩個通體透明的玉墜子,一邊一個,遞給了陳天霖和王梅英。
“媽,這是兒子親手做的,你每天都戴上,不要輕易摘下來。”葉知秋叮囑道。
王梅英還想勸說,陳天霖攔住了她。
無奈之下,王梅英只好低頭看起了玉墜子,這一看,她倒是變得愛不釋手了,忙不迭的就要去找繩子。
等王梅英走後,陳天霖面色一沉,看著葉知秋低聲道:“知秋,陳金水的實力到底要比你高一點兒,就算你實力出眾,又有重寶壓身,但是他選了月食這樣一個至陰的日子,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