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那好,雖然不知道你是誰,就請你做個見證吧。”說罷,張父伸手指著葉知秋,哼道:“就是他!我不知道他是醫院的什麼人,平白無故把我兒子的腦袋按進了馬桶裡,這筆賬,怎麼算?”
馬桶?
眾人瞪大眼睛,紛紛看向葉知秋,還縮了縮脖子。
張父又道:“我兒子是病人,來這裡,是為了看病,可是他這樣的做法,分明就是蓄意謀害!老人家,我看你也是講道理的人,現在事實擺在眼前,還請你代表醫院給我們一個交代。”
張父擲地有聲。
光明醫院的背景很強大,這沒有錯,但是光明醫院的定位擺在這裡,分明就是要藉著醫治各種家族、勢力的病人的機會,來達到拓展人脈的目的。
所以,張父很篤定,就算光明醫院看不上張家這麼一塊小肥肉,也絕對不會任由這樣的醜事繼續發酵。
否則的話,其餘的家族和商賈,還會來這裡看病嗎?
“交代?”葉知秋笑出了聲,嗤道:“你想要什麼交代?和你兒子一樣的交代?”
“你!”
張父怒極,卻仍舊不肯動粗,在這個時候動粗,就不佔理了,所以只能言語。
頓了頓,張父嘆道:“我知道,年輕人之間有點摩擦,那在所難免,但是不能隨便動手吧?這樣,我也不難為你,你給我兒子賠償五十萬的醫藥費,再去公安局投案自首,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否則的話,你們別怪我不客氣!光明醫院的王老闆,我想你們也是知道的,我和他還算有點交情,他身後站著的人,更是華三爺!”
“……”
眾人再度無語,他們已經確定了,這個衝進院長辦公室的人,明顯就是來搞笑的。
這個時候,查完房的鄭大夫敲門走了進來,正要打招呼,感受到辦公室裡緊繃而怪異的氣氛,當場就愣住了,問道:“張伯伯,您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