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紅雨和元夢都慌了,兩人連忙攔在了葉知秋身前,道:“不可能是葉知秋!”
“就是,知秋哥哥和大爺爺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他?”
“小姐!”武蒙大聲道:“你怎麼還在幫這種殺人兇手說話?他用金針殺死了元老闆,又用毒藥害死了元校長,您還要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
元夢直覺武蒙的話很不對勁,可是她又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站在原地僵持了半天,還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蘇紅雨和華三爺也一樣,他們就算想說,也不好說。
葉知秋倒是一臉的無所謂,問道:“配合調查?”
“沒錯,只是配合調查,做個筆錄就可以回來了。”柳傳雄無奈的很,為了葉知秋和元校長的事,元家人和武蒙已經在局裡耗了一整天,如果他再不出來,估計這夥人能在局裡住下。
越想,柳傳雄越覺得窩囊,堂堂一個公安局局長,三天兩頭為了葉知秋的這點破事受盡憋屈,前幾次是陳家和林家,現在又成了元家,既不能不管,也不能管的太過,他這個當局長的容易嗎?
葉知秋這傢伙究竟是什麼變的?怎麼就這麼能惹事?
“那就走吧,儘量早點完事,我回頭還有事兒呢。”葉知秋挑眉說道。
“知秋……”蘇紅雨不安的扯住葉知秋的胳膊,固執道:“我和你一起去。”
葉知秋笑道:“不用,你跟著華三爺,去那邊的醫院看看,盯好自己的病人,另外,也可以研究研究元老闆的身體狀況,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病歷。”
說完,葉知秋衝著華三爺點點頭,隨後便走到了柳傳雄旁邊。
武蒙欲言又止的盯著元夢,見華三爺和其手下都虎視眈眈的,只好跟在後面一起去了公安局。
路上,柳傳雄和武蒙非要坐在葉知秋的兩邊,葉知秋倒是無所謂,閒著無聊,還伸手摸了摸別在柳傳雄衣服上的勳章,好奇道:“這是什麼?”
“放開!”
柳傳雄一臉嫌棄的把葉知秋的手撥開,還極為寶貝的用袖子擦了兩下。
葉知秋淡然的盯著這一幕,柳傳雄這麼愛惜自己的名譽和榮耀,真的會和陳鵬哲蛇鼠一窩麼?
還要再看看……
到了公安局以後,柳傳雄帶著葉知秋直奔審訊室,按部就班的問了幾個問題,又讓葉知秋簽了個字,當即便下了逐客令,沒好氣道:“你趕緊回去吧,有事沒事的別老在我面前晃悠!”
葉知秋失笑,道:“柳局長,沒想到你人還挺好的嘛。”
“我那是對你好嗎?我那是節約同志們的時間!你自己說說,你在清平市才呆了多久,怎麼就惹出了這麼多的破事?這公安局裡,都快三進三出了吧?”
“二進宮。”葉知秋一本正經的伸出兩根手指頭。
“你個……”柳傳雄強忍著怒火,十分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哼道:“滾滾滾,趕緊給我滾,別老是去惹那些麻煩事,聽見沒有?”
葉知秋聳了聳肩,道:“是他們來惹我,我可是很無辜的。”
“……”柳傳雄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忍無可忍的抓起桌上的筆扔了過去,喝道:“滾!”
葉知秋靈巧一閃,出來以後見武蒙還凶神惡煞的在這裡等著,就知道自己暫時還走不了,頓時笑道:“武蒙,你這臉變得可真夠快的。”
“葉知秋,你別以為你能仗著柳傳雄逃出生天,我……”
“胡說什麼?”柳傳雄衝過來打斷了武蒙的話,指著他的臉威脅道:“這裡是公安局,凡事講究的是證據,你說葉知秋是仗著我才逃出生天的?那好,你拿出證據,只要你能拿出來,我馬上把葉知秋關起來!”
武蒙冷哼道:“證據,我是沒有,但是……”
“沒有證據你他孃的說個屁!還但是?你當公安局是你家開的嗎?想來就來,想鬧就鬧?我告訴你,武蒙,別以為你身後的元老闆家大業大,就能在這裡撒野,信不信我以妨礙治安社會秩序罪把你抓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武蒙和元家人還算懂禮貌,所以柳傳雄還願意和他們虛與委蛇一番,而現在,髒水都潑到他這個局長頭上了,他還怎麼坐得住?
“柳局長,這麼快就藏不住了?”武蒙是鐵了心要在今天大鬧一場了,他道:“元校長的死因是中毒,當天所有接觸過元校長的人,只有葉知秋精通醫術,不是他還能是誰?還有,我已經說過了,元老闆是被葉知秋謀殺的,你身為局長連調查的意思都沒有,還讓群眾怎麼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