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
“殿下這一次不再問我是不是二郎了?”
上官蘊眼睛閃躲:“我與二郎不過是在狩獵場一面之緣,之後再未見過,若是見到了,我也是多加賞賜感謝他教我狩獵罷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好像快要忘記二郎的輪廓,而那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人間蒸發了。
若不是如今父皇對自己多了一些聖恩,或許他都要懷疑那還是不是一場夢。
“哦,難怪你方才拿箭手都是抖著的,沒殺過人吧。”霍欽嘴角一勾,心底卻悶悶的,也不知是為何,旋即又道:“我上回說了無名之人,有緣自會相見,何須互相道姓呢?”
他轉身回榻上,閉上了眼睛不與上官蘊說。
上官蘊卻沉默一瞬,盯著他的睡姿,面上的面罩依舊是沒有摘下來,就這麼怕他知道他的面目麼?當真是青面獠牙?醜陋不堪?
他是不相信的,這個人向來是油嘴滑舌,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快速的將外袍給解開放在架子上回床上躺下,他一轉頭就能夠看到那安睡在榻上的人,倘若不是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都要懷疑是不是沒氣了。
感受到那人的視線,霍欽緊閉著雙眼,好會兒聽到了呼吸綿延,他這才睜開眼睛,盯著那人的睡顏。
真是傻子,這麼簡單就信任他,並且任他留宿,若是他人這傻子命都沒了。
霍欽自己都察覺不到吐槽之際,那眼睛了含滿了溫柔。
上官蘊,若有朝一日,你發現我的真實面目,還會選擇我嗎?
與你父皇之間做抉擇。
翌日,上官蘊醒來之後沒看到榻上的人,想來是已經走了,竟然連招呼嘟沒有打一聲。
他輕嘖一聲,生了一會兒悶氣。
照鏡子任婢女來梳妝打扮時,婢女瞧見了他鎖骨上那一抹紅,詢問道:“殿下這裡可是受傷了?”
今早整個皇宮之內都有人聽到了皇上在朝堂之上說了八皇子救駕有功的事情,並且還賞賜了好一些東西,命周聿桉為八皇子老師。
所以婢女下意識因為是救駕之時所傷,上官蘊盯著銅鏡裡自己鎖骨那一處確實是紅了一塊,可是他記得昨夜是沒有的。
想到了那人,忽地臉蛋瞬間紅了起來。
流氓!
“嗯,無礙。”他鎮定地應了一聲。
婢女點頭,給他綁發,隨後換上衣裳。
時間一晃而逝,因為上官蘊救駕之事,皇上對他真是愈發的喜歡和疼愛,並且對太子是猜忌和不信任了,也縮減了他手中的一部分權利。
太子自顧不暇,生氣又鬱悶,想對上官蘊動手卻不能是現在,否則父皇一看就知道了是他的手筆,而他手下的人也不太平出了一茬又一茬的事。
周聿桉給上官蘊教學三個月發現他對政事有很多自己獨到的見解,並且和皇上說了這事,皇上有意將一些奏書給周聿桉拿去當做上官蘊的隨筆考驗。
每一次的回奏都讓皇帝耳目一新,驚喜斐然,心裡越發的肯定了上官蘊的能力,對他從寵愛之中多出了賞識。
霍欽也讓人不斷的給太子等人找麻煩,就連二皇子如此也是受挫敗的。
而在這段時間內已經將全部的證據收齊,天大好訊息是找到了父兄!
父兄沒有死,被找到了!
於是父子三人見面,之後又商議了這件事情,都肯定霍欽的做法,霍欽擔心父兄在這裡過於危險讓蕭大哥帶他們去還在流放的霍家一眾人,目前他們被保護得很安全。
而就在這時,皇宮傳出了一個重大秘聞,那就是太子並非皇帝與皇后親生的,而是皇后與假閹人苟且而生的!
這件事傳出來之後直接被皇帝給下令封鎖,可是知道的人已經傳了出去。
皇帝龍顏大怒,命太醫給他與太子做了滴血認親,最後竟真不是!
皇上當即氣得噴血,皇后跪地求饒,太子也是懵逼在地,腦子裡嗡嗡作響,完了,全都完了!
因為這件事,皇上心鬱難解,八皇子不辭辛苦在床榻前照顧,日夜不辭,最終皇帝的病情好轉,下令廢除太子,廢除皇后,並將皇后打入冷宮,將假閹人亂棍打死,太子成了庶民。
並封八皇子為儲君,監聽朝政。
一朝夕之間,皇宮大變血。
起初八皇子監聽朝政大臣都強烈的反抗,最後問出的問題都一一被上官蘊給解決,頓時從質疑轉變到佩服。
眾人都以為這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