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彈跳,他們說這個時候的小狗,動作還不是特別利索……”
“寶貝,我們寶寶其實還是很聽話的,對吧?我今天白天的時候路上碰巧看到一隻薩摩耶,可鬧騰了,比我們家寶寶不知道要鬧騰多少倍……”
“寶貝,寶貝……”
他一路說的興致勃勃,然而溫塔不知道是不是沒睡醒的緣故,回答的時候總是有些有氣無力且心不在焉的。
“嗯……”
“哦……”
“知道了……”
終於,蕭厲不說話了。
他靜靜地注視著影片對面的溫塔。
溫塔對著手機看著,但卻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蕭厲的安靜。
終於,她凝神,也看了眼蕭厲。
“寶貝,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蕭厲問道。
“……”
溫塔默默捧著手機,多看了兩眼蕭厲,有些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把林江濤的事情告訴給他。
關於林江濤的事情,溫塔其實也不清楚,蕭厲到底知道多少。
她記得,自己只在當初結婚的時候,和蕭厲提過一次有關於她和溫祝華女士還有林江濤先生之間的關係。
當時事情的起因是他們的婚禮。
按照道理,婚禮是兩個人的大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需要雙方父母全部都到場的。
但是蕭厲是孤兒,溫塔又是單親家庭,溫祝華女士每天忙著日理萬機不說,她的爸爸平時又都在國外,幾乎不回來,把他們倆人放在一起,都湊不出一對完整的父母來。
蕭厲這邊屬於是已經完全努力不了了,便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溫塔的身上。
他問溫塔,她的爸爸能不能從美國回來參加她的婚禮。
溫塔直截了當地告訴他道:“不能!”
對於溫塔的果斷,蕭厲當時當然是有一些驚訝的。
但是驚訝過後,他也只是點了點頭,便很有分寸的,沒有再和溫塔詢問任何有關於林江濤的事情。
而溫塔當然也不可能會主動和蕭厲討論起這個人。
所以這就成了他們夫妻之間唯一一次有關於林江濤的討論。
後來蕭厲有沒有自己找人去查過他們家裡的事情,溫塔不得而知。
面對著蕭厲的問題,溫塔想了好一會兒,然後還是道:“沒有啊。就是白天畫了一上午的畫,下午去美術館處理了一些事情,晚上遛完狗回來就有點累了,我就回來睡覺,剛剛睡醒,我還有點困。”
原來是這樣。
蕭厲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也不知道有沒有信她這個藉口。
但是溫塔才不管他信不信。
她握著手機,又想問蕭厲還有沒有別的事情,沒有的話,她就想掛電話了。
可是蕭厲好不容易撥通了和溫塔的電話,當然捨不得就這麼掛了。
他道:“既然遛狗這麼累,那明天寶寶就別放它出門了,或者叫阿姨們帶它出去轉轉吧,寶貝,你別太累著自己。”
“還好,不關它的事情,是我自己的體力問題。”
把走神的精力怪到了狗狗的頭上,溫塔還怪有些心虛的。
蕭厲笑看著溫塔,不知道是她說的哪句話,就惹得他又開始自顧自高興了。
他捧著手機,又就著狗狗的問題,和溫塔聊了起來。
該說不說,送溫塔一隻小狗,實在是蕭厲從認識溫塔到現在,做過最正確的決定。
縱使溫塔再不願意和蕭厲聊天,縱使他們之間再沒有話題可以聊,但蕭厲只要一提起小狗寶寶,溫塔就總是會放任他把事情說完,然後再耐心地解答他所有的問題。
這很神奇。
就好像他們真的共同培育出了一個生命,這個生命同他們兩個人都息息相關。
它叫著她媽媽,叫著他爸爸,從這一刻開始,他們之間的聯絡就怎麼也扯不斷了。
都是一些很簡單且沒有營養的對話,但是溫塔居然就這麼放任蕭厲在自己的耳畔聒噪,嘰嘰喳喳地聊了半個多鐘頭。
她目睹著蕭厲從車上一直和自己聊到下車,下車了還不夠,就算是穿過酒店大堂的間隙,他也要捧著手機,捨不得結束通話和她的聊天。
終於等他回到了酒店的房間,蕭厲開啟自己的房門,上一秒還在聊自家的小狗寶寶呢,下一秒便把手機影片切換了視角,對準了自己酒店房間的窗戶。
蕭厲這回來香港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