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創作者最為忌諱的。
溫塔於是立馬便趕了過來,和馮荻荻商量對策,順便親眼再把兩幅畫給對比一下。
馮荻荻把人家發出來的原創油畫的圖片和她們簽約下來的青年藝術家油畫作品擺在了一起,放在溫塔的面前。
溫塔仔細比較著這兩幅圖片。
剛剛在來的路上,她其實已經在手機上看過了兩幅油畫的大致對比,不論是畫面角度還是構圖規律,的確是有些相似。
但她總還是不死心,想要再親眼看看實物。
然後結果果然還是高度相似。
溫塔又問道:“方曉過來了嗎?”
方曉就是她們這回簽約的第一位青年藝術家,也是這回被指責抄襲的畫作的創作者。
馮荻荻道:“我已經聯絡方曉過來了,他說他絕對沒有抄襲,他有完整的創作思路和時間,等到他過來之後,我們再商量對策吧。”
溫塔只能點點頭,暫時接受這個想法。
不過這幅畫,第二天是暫時不能再出現在美術館裡了。
溫塔盯著方曉的畫作,轉而又把馮荻荻發現的那篇帖子看了一遍。
平心而論,光論繪畫技巧的話,她們簽約的藝術家,不論油畫手法還是角度技巧,都比對方那幅自稱是原創的作品要好得多,高明得多。
不然她們當初也不會選擇他作為自己美術館第一位簽約的藝術家了。
不過如果真是抄襲的話,再多的奇技淫巧也沒有用,這朵花已經從根上就糜爛了,表相開得再荼靡,也只能是枉然。
溫塔和馮荻荻一起焦急在美術館裡等待了近一個鐘頭,方曉這才姍姍來遲。
兩人一起坐在美術館的辦公室裡,一致看著他,等待著他的一個解釋。
“我沒有抄襲!”
看的出來,方曉本人趕過來的也很匆忙,渾身上下除了一隻手機,別的什麼都沒有帶。
馮荻荻和溫塔相視一眼,畢竟是自己簽約的藝術家,人品也有一些瞭解,其實她們還是傾向於相信的。
“有證據嗎?創作時間,創作靈感,創作經歷?”溫塔問道。
方曉點點頭,當初畫這幅畫的時候,他自己就格外滿意,所以畫好之後便拍了好幾張圖片,存在自己的手機裡。
他把手機上油畫拍下的時間線遞給溫塔和馮荻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