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表態。
如果他能當場承諾,並且簽下字據,保證自己和那對母女不再往來,那堂春雲女士說不定,很快就會答應回到溫家。
但可惜,溫麟元因為集團的事情,自從那天晚上帶著溫伊伊出現了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帶著團隊去了日本,家裡人就算想把他給抓回來也抓不回來。
“跑到日本去了?”
馮荻荻聽到這回事情,歎為觀止。
“不是都說你大舅舅看起來是最有擔當的,怎麼這個時候倒臨陣脫逃了?”
溫塔聳聳肩,她也想知道啊。
不過男人嘛,她雖然不是溫麟元本人,但覺得自己也能猜到一些溫麟元的想法。
按照她舅媽堂春雲的性子,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私生女,她肯定是想要溫麟元直接和她們母女斷了聯絡,才肯罷休的;
但這可是溫麟元好不容易才突然見到的女兒,還是和他自己初戀的孩子,剛見面都沒多久,怎麼好直接就斷了聯絡?
所以要他直接和舅媽離婚麼,兩個人孫子都有了,他肯定是捨不得的;但要他哄舅媽回來麼,就意味著他要放棄那個名為溫伊伊的私生女,那他又是捨不得的。
他估計就是兩頭都做不出取捨,所以這才幹脆跑去了日本。
“男人真是賤!”
對此,馮荻荻女士只能如是評價道。
溫塔不置可否。
縱然對方是自己的舅舅,但也無法改變,他本來就擁有著男人無數的劣根性的事實。
兩個人接下來又聊了些有的沒的。
美術館自從開始進入到新的展出週期後,溫塔和馮荻荻都無可避免地比從前越發地忙碌了。
因為青年藝術家的新展效果一般,人流量過了好幾天,才堪堪達到她們的預期,所以馮荻荻每天都在外面跑著和人接洽,在想著為美術館和自己簽約下來的青年畫家拓寬知名度的事情;
而溫塔雖然時常坐在辦公室裡,接下來她們的布展方向,還有各種展出設計,還有簽約新銳藝術家的事情,經常需要慎重的討論,並且做出一些改動。
還有和香薰品牌的合作,簽約結束後,設計合作款封面以及參與香薰的調製和搭配等後續內容,基本都是溫塔在負責。
她們已經有近半個月沒有這麼悠閒地坐在辦公室裡,互相閒聊了。
聊著聊著,馮荻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道:“對了,塔塔,aleksey給了我一個邀請函,問我要不要下週飛紐約,陪他送他弟弟參加一個入學儀式。”
“什麼入學儀式?”
溫塔問道。
aleksey就是馮荻荻上回勾搭的人家時尚品牌的總監的名字。
倆人從十月初認識,一直到現在還保持著關係。
這半個月,馮荻荻這麼忙,居然還能維持著和人家的熱戀,堅持住這段跨國戀情,在溫塔看來,是相當不可思議的事情。
馮荻荻趴在沙發上,穩穩地扶著自己的腦袋,雙腿交疊在一起,看著溫塔。
如果是尋常的情況,她一般會選擇先賣個關子,和溫塔調笑兩句,然後再和她奔向主題。
但是這回,她想了想,沒有什麼猶豫地和溫塔直接交代道:“哥倫比亞大學建築專業,入學儀式。”
溫塔喝咖啡的手頓在了半空。
晚上七點半。
溫塔回到家時, 蕭厲還沒有回來。
偌大的別墅寂靜無聲,雖然每一處角落都充斥著明亮的燈光,但卻不知為何, 叫人品不出多少的鮮活氣息。
保姆見到她回來了, 和她打過招呼後,立馬轉身去廚房端出來熱騰騰的飯菜,放在餐桌上。
溫塔一路從玄關走到餐桌邊坐下。
這已經是她和蕭厲從溫家老宅回到江月灣的第二個晚上。
在老宅那邊陪了溫彰榮大半個月, 昨晚驟然回到江月灣的時候,溫塔還覺得有一絲的陌生。
不過睡一覺之後就好了。
蕭厲他們公司下午在開新品釋出會, 官宣他們公司最近新研發出來的幾款智慧家居, 晚上則是慶功宴。
昨天的時候, 他就已經和溫塔彙報過這回事情了。
所以溫塔並沒有打算等他, 自己在餐桌邊落座後,便直接動起了筷子。
其實開釋出會這種事情, 原本蕭厲是邀請了溫塔一起去的, 還有晚上的慶功宴, 蕭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