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了四樓的小畫室和珠寶收藏間裡。
現在五樓就只剩下了一幅畫,就是溫塔從十二月初就開始畫,但是到現在也沒有畫完的那一幅。
畫被放在角落裡。
溫塔每天帶著蕭厲練習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的舞步和動作,練習累了之後,就自己下樓休息,喊蕭厲繼續在五樓練習。
蕭厲當然聽她的話,而且他自己也想再多練幾遍,到時候好不顯得那麼尷尬。
溫塔走後,他就一個人對著畫室牆上那面巨大的鏡子,做好動作,一跳又是大半個鐘頭。
每天晚上,他都是近十二點才下樓休息。
這晚是平安夜的前一天晚上,蕭厲又是練到了晚上十一點半,這才下得樓。
回到臥室,溫塔已經洗完澡,正坐在鏡子前護膚。
蕭厲看到他和溫塔的大床上放著兩套衣服,一套是祖母綠的吊帶長裙,通體是絲絨材質的面料,裙子上綴滿了星星和月亮的刺繡,在臥室燈光的照耀下,微微閃著細光;一套則是正常的西服和西褲,乍一看,就和他平時穿的那些沒什麼分別,但是和那條裙子擺在一起,蕭厲就知道了,這應該是溫塔給他準備的到時候參加舞會需要穿的衣服。
蕭厲走過去,自覺地拎起衣服,對著自己的身材比劃了下。
對於蕭厲身材的尺寸,溫塔每一次都把控得很是到位,給他買的那些衣服,就沒有一次是出過錯的。
蕭厲拎著衣服比劃了兩下過後,便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去試一試。
可是溫塔打斷了他的動作。
她道:“洗乾淨了的,你洗完澡再試!”
“……”
蕭厲只得老實了。
雖然是大冬天,但家裡處處開著暖氣,他剛剛在樓上練舞,也的確練的渾身都是汗。
他便悶頭鑽進浴室裡,快速洗了一個澡。
等到他終於換上溫塔給自己新買的禮服之後,蕭厲臭美地對著鏡子,看來看去。
他吹捧溫塔道:“寶貝,你的眼光真好!”
溫塔嗤笑。
她不信,蕭厲能看出這禮服和他平時穿的西裝有什麼區別。
蕭厲的確看不出。
但不妨礙他知道,這是溫塔給自己選的禮服。溫塔給他選的東西,在他看來,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蕭厲雙手插在褲兜裡,轉身問溫塔:“寶貝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