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里慌張的模樣落入溫塔的眼中。
溫塔看看自己的手。
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會就這麼受傷。
她只是在剛剛關門的一剎那,看著蕭厲的身影,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放他走了。
她要和他說清楚,她不是在嫌棄他,也不是有別的意思。
好吧,她就是嫌棄他的品味,但這並不代表她現在還在嫌棄著蕭厲這個人。
好吧,她以前也的確是嫌棄過蕭厲這個人,但現在這都不重要了……
蕭厲捧著溫塔的手,看來看去,也看不出她到底受傷嚴不嚴重。
他只能一直擰著眉頭,問溫塔道:“怎麼樣了?疼不疼?要不要冰敷一下?”
溫塔抿著唇,沒有急著說話。
蕭厲看著她的樣子,心裡著急的不行,見溫塔一直不說話,只能拉著她的手,先摁著她坐回到沙發上。
他捧著溫塔的手,現在是真的明白了什麼叫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他想好聲好氣地問溫塔,可是剛才的情緒還有點掩藏在他的心底裡,他的語氣便顯得有點著急,道:“怎麼樣?到底疼不疼?要不要去醫院看看?還是我叫人送點冰塊上來?”
溫塔還是不說話。
蕭厲便有些急了:“塔塔!”
“你生氣了嗎?”
終於,溫塔開口說話,卻是突兀地反問道。
蕭厲頓了下。
現在還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他很是無奈地捧著溫塔的雙手,見她這樣子,估計是不想去醫院的,便只能先去撥通了前臺的電話,喊他們送個冰袋上來。
酒店的服務效率很快,不出幾分鐘,冰袋就被送了上來。
這全程裡,溫塔和蕭厲並沒有說一句話,蕭厲也沒有回答溫塔的問題。趁著冰袋還沒送到的間隙,他去酒店房間的冰櫃裡掏出了一瓶冰水,暫時充當了冰袋的效果,敷在溫塔的手背上。
溫塔的五指纖長,兩隻手全都生的又瘦又白皙,是天生彈鋼琴的好料子。
按照通俗習慣來說,一般女生的結婚戒指會戴在左手的無名指上。
蕭厲在還沒有和溫塔結婚前就注意到,溫塔平時偶爾就會在雙手的各個手指頭上戴上戒指,以作裝飾,她的雙手本來就生的好看,戴了戒指,更是錦上添花;結婚後,她最常戴戒指的那根手指,便成了左手的無名指。
但卻不是他們的結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