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一句話。
但是現在呢?
溫塔在馮荻荻的注視下,巋然不動地眨了兩下眼睛,然後不置可否地沉默了。
馮荻荻一看便知道自己是猜中了,她帶著極盡揶揄的笑意,湊近了問溫塔道:“怎麼回事呀塔塔,之前是誰說自己一定會離婚的來著?”
“………………”
溫塔拎起自己手頭上的一份檔案,糊在馮荻荻的臉上:“你要是真的很閒的話,明天這個活動你去幫我參加吧,我最近實在是忙的抽不開身了。”
“那可不行,明天我自己也得去一場活動。”
馮荻荻抓下溫塔給的檔案,嘿嘿笑了兩聲。
臨近年底,她們兩個人都忙的不相上下,馮荻荻自從上回紐約回來後,就再也沒有和自己的帥哥男朋友面對面見面聊天了。
而人一旦不能經常見到面,就容易淡了感情。
馮荻荻也不知道,自己這回戀愛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她向來是一個有一天過一天的人,和溫塔一樣,除了美術館和藝術珠寶,別的幾乎沒有能叫她在意的東西。
只不過溫塔在愛好之外,還會被一些所謂的責任感裹挾,而馮荻荻卻是真正的瀟灑。
她不喜歡的人,家裡休想逼著她交往,她不喜歡的事情,別人也休想逼著她做,對於男人,她喜歡了談一談,玩一玩,不喜歡了,分手也就是下一秒的事情。
溫塔淺笑著收回自己的檔案,她其實早就知道,年底大家都忙的很,馮荻荻估計也是沒有時間再管她的事情的。
這是一個時尚雜誌的活動,請了不少的大牌明星過去,是一個極其需要社交的場合,溫塔和這家雜誌的主編有些交情,所以也被邀請在列。
溫塔本來並不想去參加,奈何據說這次活動,他們還邀請了國外很知名的一位油畫藝術家過來,所以她還是打算去一去。
溫塔上回的畫在拍賣會上拍出了一百多萬的水平,在國內的藝術圈子裡也是小小地出名了一回。
可惜這樣的出名,並不是她自己想要的。
什麼時候有人能不認識她,卻為她的畫拍出這樣的高價,那在溫塔看來,她才是真正地成功了一回。
一想起這個,溫塔便又想起蕭厲。
他自從把那幅畫拍下之後,就一直掛在別墅三樓的書房裡。
溫塔雖然去三樓的次數並不多,但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