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算了,待會兒再練練吧,實在不行,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不過我只有一個上午的時間,下午還有事情。”
“好!”
蕭厲當然同意道。
他們就在家裡的畫室裡訓練了最後一遍晚上參加舞會的時候需要跳的舞蹈。
素來以優雅著稱的華爾茲,而她的舞伴則是從來都和優雅兩個字牽扯不上關係的蕭厲,這樣的事情,放在剛剛結婚的時候,溫塔幾乎是想也不敢想。
但事實證明,一切皆有可能。
蕭厲的舞蹈似乎是在出差的時候真的用心又自己練習過了,士別三日,溫塔逐漸對他有些刮目相看。
雖然還達不到什麼標準的級別,但對於當初剛接觸舞蹈的蕭厲而言,已經是完完全全的進步和脫胎換骨了。
溫塔陪著蕭厲練習了一個上午,最後兩個人大汗淋漓地坐在畫室裡,彼此盤腿面對面休息的時候,溫塔也搞不懂自己在想什麼,盯著蕭厲,忽而笑出了聲。
也許是在笑蕭厲的長進。
也許又是在笑自己的妥協。
蕭厲不明所以,但是看著溫塔對他展開笑顏的樣子,他當然也忍不住,對著溫塔就這麼綻開自己的微笑。
他笑起來的樣子很是滑稽,其實比他繃起臉來一本正經的時候要失了不少的凌厲和威嚴的色彩,但是莫名的,溫塔覺得,這樣子的蕭厲竟然也有一絲的可愛。
嗯,一點點的可愛。
她又朝著蕭厲勾了勾手,在蕭厲抬起身體俯身過來的剎那,她卻還停留在原地,一動不動。
蕭厲默默地等待著溫塔。
但是溫塔卻彷彿是入定了一般,把人勾過來了之後,就一直坐在原地,什麼也不動了。
終於,蕭厲等不了了,他自己抬起身體,仰起脖頸,在溫塔微微動了動肩膀的剎那,他眼明手快地貼過去,叫自己的唇瓣貼在了溫塔的唇角。
留下了偷香一般,蜻蜓點水的一下親吻。
溫塔終於勾唇,臉頰上的笑意再度淺淺地暈染開,逐漸變成完美的月牙形狀。
當天晚上的舞會, 溫塔是在下午參加完時尚雜誌的沙龍活動之後,直接趕過去。
蕭厲親自開車過來接她。
對於他們夫妻倆一同出席這次的舞會,譚明遙女士不可謂不滿意。
尤其是知道溫塔是參加完了時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