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寶貝,蕭總最近有沒有幹什麼叫你吃驚的事情?”
談完事情後,馮荻荻坐在沙發上和溫塔瞎聊著問道。
“吃驚的事情?”溫塔想了下,“他早上莫名其妙在家裡放了架鋼琴,說想要學鋼琴,算嗎?”
馮荻荻一口冰美式噴了出來。
在溫塔訝異的目光下,她捂著胸口,突然笑得情難自禁,倒在了沙發上。
“哈哈哈哈哈哈!”
馮荻荻樂得前胸貼後背,差點要喘不過氣來。
溫塔擰著眉頭,雖然也覺得這件事情很好笑,但是完全不理解,馮荻荻怎麼能笑成這個樣子?
等她笑得差不多了,溫塔這才問道:“笑什麼呢?也沒那麼滑稽吧?”
“寶貝你剛剛說髒話嘍!”馮荻荻指了指溫塔。
溫塔立馬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些什麼。
她理虧地瞥了眼馮荻荻,馮荻荻終於笑著從沙發上爬起來,靠在她的身上,解釋道:“前幾天,你剛從巴黎回來那幾天,蕭總問了我幾個問題。”
“嗯?”溫塔道。
馮荻荻觀察著她的神情,繼續道:“是關於華喬嶼的。”
“華喬嶼?”
溫塔自從上回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和他撇清關係後,已經很久沒有再主動想起過這個人了。
蕭厲怎麼會突然問起華喬嶼?
“他問了我一點關於你和華喬嶼高中時候的事情,我就告訴給了他。”馮荻荻終於說到事情的重點。
溫塔眯起眼睛,不是很放心地看著她。
果然,馮荻荻道:“我告訴他,你和華喬嶼高中的時候是學校裡的金童玉女,你們還一起被老師安排過四手聯彈,所以謠言才一直甚囂塵上!”
“……”
溫塔總算是明白,蕭厲怎麼會突然想要買一架鋼琴放在家裡了。
原來問題出在這兒呢。
“你真是的,這麼逗他做什麼?”
她嗔了眼馮荻荻。
“好玩嘛!”馮荻荻纏著溫塔撒嬌道,“哎呀塔塔,別的不說,你們家蕭總對你真的是一往情深,有時候我都覺得你們奇怪,說配吧,其實也蠻配,一個沒頭腦,一個不高興,但是要說不配吧,那也實在有點怪……”
馮荻荻砸吧了兩下嘴巴,看看自己面前的美人兒,又想想蕭厲的樣子,對於自己的分析,覺得十分到位。
溫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