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實在太累了吧?
溫塔於是深吸了一口氣,一臉平靜地反問道:“即便他其實連梵高和莫奈也分不清楚,連玫瑰和月季也看不出來,配色只知道莫蘭迪,送寶石只知道送愛心形狀,誇你的時候只會說,寶貝,你這畫的真好看……你也依舊覺得,他很帥嗎?”
“…………?”
美術學院出身的助理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在剎那之間,改變了自己的想法,瘋狂搖了搖頭。
雖然嘴上這麼說, 但是因為蕭厲突然飛了一天巴黎,溫塔回國後,還是給了蕭厲好幾天的好臉色。
她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 只是覺得, 如果蕭厲沒有太過分的話,其實她平時也沒有必要對他太差勁。
而且回國後,溫塔的生理期便到了。
這半年多以來, 每到她的生理期,基本都是蕭厲忙前忙後在照顧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體質的緣故, 溫塔從小到大, 每每到生理期, 身體便有些難受。
也算是她人生之中為數不多的苦難之一。
這晚, 又吃了一顆布洛芬之後,溫塔便躺下了。
下午的時候蕭厲給她發了訊息, 說他晚上有應酬, 推不開, 會晚點回來,她也沒打算等他。
關了燈之後, 她便早早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直到睜眼,溫塔也沒有什麼特別難受的地方。
她按部就班地起床,下樓, 想要吃早飯,結果一偏頭,在樓梯的拐角處停了下來。
她的目光所及之處, 放著一架鋼琴。
純黑色的大三角斯坦威, 嶄新一片,擺在她的油畫邊上, 面前就是巨大的落地窗。
站在距離鋼琴幾米遠的地方,溫塔也能清晰地看到琴身上自己反光的倒影。
一大清早,溫塔的大腦宕機了一瞬間。
因為他們家原來並沒有鋼琴這樣東西。
她想了下,這裡原來擺的是什麼東西。
好像是蕭厲的大機器模型,昨天她回家的時候,還見過的。
怎麼一覺睡醒,突然就成了鋼琴了?
溫塔站在原地,當然不用思考也知道,這事情一定是蕭厲乾的。
但他怎麼突然就要買鋼琴了?
而且斯坦威,他會彈嗎?
還沒等她想明白呢,事情的罪魁禍首蕭厲就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他身上穿著圍裙,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