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虞盈盈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輕聲問道。
柳如煙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將軟墊和冥紙收拾起來,緩聲道。
“這可沒有一個固定的標準,因人而異吧。
不過,通常情況下,大概需要苦練一年左右。”她頓了頓,接著說道,“而我當初只用了半年時光,便已略有小成,在眾多練習者之中,應當算得上用時較短的了。”
柳如煙雖身為紅袖樓中的清倌人,但她深知藝多不壓身的道理,故而該學習掌握的技能無一落下,並且每一項都學得極為刻苦用心。
畢竟,沒有人願意終生被困於這座煙花之地,她自然也是如此。她滿心期盼著有朝一日能夠脫離此地,尋得一位忠厚老實之人託付終身。
此時,柳如煙抬眼打量起面前的虞盈盈,只見她身姿婀娜,儀態萬千,比起自己來更具一番獨特的韻味風情。
那些一擲千金的富家老爺們,往往偏好這種型別。
想到此處,柳如煙仿若自言自語般喃喃道:“即便擁有傾國傾城之色,倘若到了夜晚熄燈之後,只是如同一條毫無生氣的死魚般直挺挺地癱臥在床上,終究還是會令人心生厭倦啊……”
柳如煙身處那紅袖樓內,每日迎來送往眾多男子,對男女之事可謂是見怪不怪。
而在這深宅大院中,女人們之間的勾心鬥角、明爭暗鬥,她也是耳熟能詳。
畢竟若想在這爾虞我詐之地立足,沒有一兩手看家本領怎麼行呢?
就像眼前這位女子,雖說有著不錯的容貌,但終究還是落得個失寵的下場。
更別提那些相貌平平,還不懂討男人歡心的女人了,她們在這後院之中恐怕連生存都艱難無比。
即便貴為府中的正室夫人又怎樣?
在這繁華的京城裡,寵妾滅妻的事情屢見不鮮。
想到此處,柳如煙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悲涼之感,說話的語氣也隨之越發鄭重起來。
“這坐甕與坐冥紙之法相互配合,一旦修煉成功,便可達到重門疊戶之效,讓人產生至少三種截然不同的奇妙感受。”
儘管心裡清楚此刻時間緊迫,然而虞盈盈聽到這番話後,好奇心被徹底勾起,仍是按捺不住地追問道。
“究竟是哪三種感受呀?”
柳如煙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掃過虞盈盈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線,心中暗自思忖道。
這般傾國傾城的身姿,倘若投身於風月場所,恐怕那胭脂榜上的頭名花魁之位就要易主!
稍作停頓,她接著說道:“在我們紅袖樓中,一直私底下流傳著這樣三副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