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三皇子駕車了。”
不等杜濤開口,車門便已經關上了。
砰。
車門關上的同時,杜濤的心猛地一揪。
他望著關閉的車門,終究還是咬牙坐上了車輦。
他必須保護自己的師父,不受李雲升的蹂躪。
望著身後的那扇門,杜濤顫抖著想要將其推開。
可是看看自己的右手,他的手掌最終停在了半空之中。
黃金車輦升入空中,駛離了蒼雲城。
黃金車輦內。
冷秋月早已經羞紅了臉頰,她的雙手攬著李雲升的脖頸,嗔怒道。
“那麼多人看著呢。”
然而,下一刻,她便被李雲升壓在了門欞上。
砰!
隨著門欞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杜濤的耳旁傳來自己師尊壓低聲音的慘叫。嘶啦!
他猛然轉頭,看向身後的門欞。
然而,他只能勉強看到兩道交疊在一切的陰影,根本不知道李賊對他師尊幹了什麼。
耳旁隱隱約約能聽到冷秋月低沉而婉轉的聲音,以及紗羅撕扯的聲音,粗重的呼吸聲,接連不斷的碰撞聲,聲聲入耳。
杜濤的心徹底碎了,他催動了體內全部靈力。
“師尊,你忍一忍,徒兒很快就會救出你逃離魔窟。”
車輦的速度驟然加快,而後衝向東域。
杜濤死死抓著韁繩,兩行血淚流淌在了臉頰上。
一個時辰後。
冷秋月雙目迷離地躺在車廂之中,雙手無意識地比耶。
明知道杜濤在駕車,她的內心除了羞恥之外,更多的反而緊張和刺激。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以至於,早早的便沒有了力氣。
冷秋月略微抬眸,餘光瞥見車廂之中凌亂的一道道布條,瞬間又急又羞。
那些布條,原本是一件完整的大袖衫。
“裙子都成這樣了,還怎麼穿。”
見狀,李雲升從納戒之中取出一套新的旗袍。
“那就穿這件好了。”
……
車廂之內,氣氛緊張而又曖昧。
冷秋月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般,雙手緊緊地抓著李雲升的脖頸,一雙美眸此刻已被一層薄薄的霧氣所籠罩。
就在這時,黃金車輦緩緩地停靠在了李府大門前。
“師尊,到了。”
駕車的杜濤聲音沙啞得猶如破舊風箱發出的聲響一般,他那張原本英俊的面龐也變得面容枯槁,彷彿瞬間蒼老了幾十歲似的。
此時此刻,冷秋月正忘情地摟著李雲升,貪婪地汲取著來自於他身上的溫暖與氣息。
當杜濤那乾澀的嗓音傳入她的耳中時,她的意識稍稍恢復了些許清明。
“到了,別……”
因為剛才過於投入,在這狹小且密閉的車廂空間裡,眼中只剩下彼此的兩人竟完全忘卻了杜濤的存在。
待到回過神來,冷秋月頓感臉頰一陣滾燙。
好不容易從車廂內走出來,冷秋月只覺得自己的雙腿像是失去了支撐力一般,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兒。
若不是有李雲升在一旁攙扶著,恐怕她早已癱倒在地了。
就在即將邁下車輦的那一刻,李雲升輕輕地拍了拍杜濤的肩膀,殺人誅心地說道。
“車技不錯。”
此時的杜濤瞳孔猛地一縮,他根本就沒有聽清楚李雲升剛剛說的什麼,他的眼裡只有冷秋月。
他的師尊已經換了一身衣裙,進入車輦之前,明明不是……剛剛車輦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刻的車門還是開著,杜濤立即回頭看了一眼。
映入眼簾的是破碎的衣裙,已經斷掉繫帶的赤色鴛鴦肚兜,還在兩條滿是汙濁以及破洞的黑絲。
砰!
下一刻,車輦的門突然關上了,阻擋了他的視線。
李雲升心念一動,黃金車輦瞬間化為巴掌大小飛入他的手中。
然而,讓杜濤沒想到的是黃金車輦在縮小之後,嘩啦一聲,不知道車輦之中哪裡來的水,瞬間撒在了地上。
望著這一幕,冷秋月瞬間紅了臉,頭也不會地跑進了李府。
李雲升將黃金車輦收入納戒之中,輕聲道。
“你師尊……很潤。”
他留下了呆立在原地的杜濤,快步追上了冷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