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麼事。”張知序道。
別的張家人他可以不管,但大哥不一樣,他有些擔心他。
陳寶香看了他一眼,狀似不經意地道:“我許久沒看見銀月了,聽說她在製藥署做得不錯,咱們回去正好順路,去看看?”
“好。”他鬆開眉心。
他們沒有遞帖子也沒有驚動張家其他人,只在側門外等了一會兒,便被銀月身邊的丫鬟悄摸接了進去。
陳寶香走得躡手躡腳,張知序也不由地跟著她縮了縮手,兩人就這麼跟做賊似的挪到了前堂。
“喲。”李秉聖絲毫不意外地朝他們揮手,“來了?”
陳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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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知序:“……”
見了鬼了,陛下怎麼在這裡。
兩人同步後撤,抬頭看了看堂上的牌匾。
“沒走錯。”李秉聖擺手,“都進來坐。”
陳寶香有點尷尬,進門老實交代:“臣與張家四小姐有故,交情深厚,所以來看看。”
“巧了麼不是。”李秉聖託著腮笑,“朕也與人有故,所以來看看。”
陳寶香轉頭,看見了下頭跪著的臉色鐵青的張庭安。
這叫有故?
有仇還差不多。
“陛下,容小女帶陳姐姐出去走走。”張銀月戰戰兢兢地開口。
李秉聖倒是慈祥,擺手就道:“去吧,鳳卿留下。”
“是。”
兩人飛快地躥出正堂,還不等陳寶香問,銀月就噼裡啪啦地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大哥這麼多年不成親,原來真的是因為她。”
“啥?”陳寶香震驚。
大盛風氣開放,各家高門兒女其實成婚本也偏晚,多數人都在二十之後才有家室。
但張庭安已經三十二了,寧願養個義子也不願成親。
陳寶香一開始以為他是一心效國不願成家,結果怎麼的,是因為陛下?
兩個姑娘湊在角落裡,蹲下就開始八卦:“寶香姐姐你知道嗎,我大哥兒時是陛下的伴讀。”
“啊?他讀過書?”
“你別看他滿臉絡腮鬍子,他故意的,以前可英俊了,就是不願意入東宮繼續侍駕,才又是留鬍子又是遠走邊關的。”
“你大哥不:()攀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