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不必再將殿下牽扯進來,這和解的酒,本也不需要喝。”
“殿下,您方才所言之事,我很快會讓人送去答覆。”
說罷,帶著人就走了。
青雲閣裡涼風四起,陳寶香看著他的背影,氣得直髮抖:“這老畜生,插根雞毛就想給我當野爹。”
李秉聖本還在走神,一聽這話差點嗆著。
“殿下,您不會真信他這話吧?”她轉過頭來認真地道,“我爹早死了。”
“本宮知道。”李秉聖唏噓,“但他這招還真挺狠的,任誰聽了都得再去查一查。”
若陳寶香與程槐立沒關係當然最好,可若真是父女,那事情就大了,李秉聖得重新審視這個她十分欣賞的小孩兒,看她到底是因為什麼來到自己身邊。
——不怪她戒心重,實在是當年的毒,就是她身邊最信任的侍女喂她喝下的。
陳寶香耷拉了腦袋。
她委屈地紅著眼問:“若查完發現我是冤枉的,殿下就會繼續器重我?”
“當然。”
“那殿下便查吧。”她吸了吸鼻子,“我不怕查。”
李秉聖被她這模樣弄得有些不忍心:“放心,查證是別人的事,你照舊可以做你的巡防統領。”
“多謝殿下。”
陳寶香恭恭敬敬地行禮,再委委屈屈地退下去。
一出樂遊原,她眼神就恢復了冷淡。
“懷珠師姐。”
“嗯?”
“讓馮花和王五她們去校場集合。”陳寶香道,“我們很快就會有場硬仗要打。”
:()攀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