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陳寶香拿著勺子樂觀地想,這裡的我們應該指的是裴公子和王神醫吧。
結果王壽轉頭就對她道:“我師兄脾氣古怪不好相與,到時候還得勞煩師侄你幫忙說情。”
哈?
她嗆咳了兩下:怎麼還要帶我去,那藥神壓根就不認識我,真過去見他,不就全露餡了麼?
-你現在推辭不去也會露餡。
張知序給她出主意:先答應下來,去了張家再見機行事。
行吧。
陳寶香硬著頭皮對王壽道:“師叔說得對,那畢竟是我師父,我去說情,他應該會允的,哈,哈哈。”
“好。”王壽大悅,起身又去看旁邊已經抄好的傷藥卷,越看越高興,“有師兄相助,再尋著這些奇藥,我定能保住將軍的腿。”
裴如珩倒是沒說什麼,只飛快用完飯,然後就給她拿了一件披風。
“送我的?”陳寶香挑眉。
裴如珩抿唇:“你身上還有傷,外頭風又大,得穿厚些。”
雪白無雜質的兔毛,又軟又暖,翻開衣襟,上頭還繡了一個珩字。
裴如珩別開臉先離開了房間,耳根有些泛紅。
陳寶香留在原地一臉不解:大仙,這不他穿過的麼,拿舊披風送我,也太小氣了吧。
張知序:???
-你是木頭做的嗎!
他氣笑了:人家這是對你示好,很親近的示好,什麼小氣!
示好啊?陳寶香笑著穿上,心裡還是忍不住嘀咕:為什麼示好不能用新的披風,最好是狐毛的。
張知序已經不想說話了。
他覺得陳寶香努力這麼久沒追上裴如珩,也不全是出身低的問題。
:()攀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