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這麼重,床都下不得,還惦記著去找銀票?”張知序直搖頭。
“怎麼會呢。”陳寶香喃喃,“我都感覺不到什麼疼,這傷能多重?”
“那是因為我給你用了藥經裡半卷多的止血止疼藥材。”他沒好氣地道,“任誰來了也不會覺得疼。”
半卷?
陳寶香想起當時大仙默的那些藥材,虛弱得要合上的眼皮都被嚇得重新睜開:“這又得花多少銀子啊?”
“沒多少,張家公子給得起。”他好笑地將她的眼睛捂住,“睡吧。”
“我的銀票……”
“睡醒了我給你兩錠金子。”
大仙真是個好人,但這豈不是又拿張知序的錢偷摸給她?
失去意識前,陳寶香喃喃:“咱們欠張家公子的也太多了……”
“無妨。”張知序轉頭看向窗外,輕聲道,“你給他的東西也不少。”
雖然這人愛財、做作、攀附權貴,但她也善良、鮮活、吃飯香。
優點雖然小,那也是優點。缺點雖然大,但將來、將來未必不能改嘛。
帶著這股沒由來的偏心,張知序起身出門了。
傷重一場,連累父母擔心數月,他今日照例是該去請罪。
可一進主屋,還沒來得及行禮,母親就一把拉住了他。
“我兒。”宮嵐兩眼放光,“那姑娘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家裡是做什麼的?”
嗯?
張知序不解:“母親問這些做什麼?”
宮嵐抬袖掩唇,含蓄地道:“我這不是瞧你挺:()攀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