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挺背脊應付:“不是什麼大事,你們別這般緊張。”
“可不得緊張麼,你如今算是我們當中最體面的了。”孫馥郁湊上來,抱著個盒子就在她面前開啟,“這是我父親母親特意囑咐我給你帶的問安禮。”
雕工精湛的玉如意,一看就價值不菲。
張知序剛想提醒她拿人手短,陳寶香就已經飛快地伸長手將如意撈在了懷裡:“好寶貝!”
他扶額:你這都敢收?
-送上門的銀子哪有不收的道理。
-不怕她們找你辦事?
-我能辦成什麼事,不給她們添亂就不錯了。
陳寶香毫不害怕地又接過林桂蘭的盒子:“啊,這個是?”
“西洲的木雕。”林桂蘭仰著下巴道,“是千金難買的珍品。”
珍什麼品不就一塊爛木頭,還不如直接給銀子實在。
陳寶香勉強笑了笑,又哎喲一聲倒回枕頭上。
幾個人連忙又是倒茶又是給她湯婆子換熱水,忙前忙後的,與先前看不起她的態度完全不同。
張知序明白了,他的女人哪怕是外室,在這些人眼裡也是十分值得巴結的,名聲不名聲的另說,利益才是第一要位。
怪不得先前陳寶香寧願餓肚子也要穿好的,被人巴結可比遭人白眼好多了。
這些女兒家雖然沒考功名,但常在上京貴門裡廝混,訊息是一等一的靈通,剛坐下來就興致勃勃地告訴陳寶香:“你知道嗎,先前摘星樓說的那個故事,好像是真的。”
“啊?”陳寶香撐起半邊身子。
魏卿昭給她墊了個軟枕,一邊擺弄一邊道:“大理寺最近奉命去查案,說是查到程將軍在入伍前的確有兩個兒子,一個叫大柱,一個叫二柱,招兵名錄上都寫著呢,到了邊關卻又說是侄兒了。”
“這不就是那瘸腿負心漢和貴門小姐的故事?”
:()攀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