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床都起不了,還有胡太師的孫兒銘哥兒抽風也未好,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讓我們去瞧瞧。
不管她們曾做過什麼,但冤家宜解不宜結,皇后娘娘不希望我們初回京中就四處樹敵,這不管是對寧家,還是對我們定遠侯府都是不利的。
父親您意下如何?”
定遠侯垂眸沉思。
皇后之言自是極有道理,他怎會反對。
不過,他比較擔心的就是去了劉府和胡府後,萬一有人生了壞心,再提讓他給他們看病,那可如何是好?
難道要在人前丟侯府的臉嗎?
丟自己的臉不怕,怕的是傷了整個侯府的顏面,可不能讓定遠侯府淪為笑話。
可若不去吧,違了皇后的旨意不說,說不得將來對大郎的前程也有影響。
定遠侯左右為難著。
他自己要不陪著前去又不放心,擔心胡太師與劉御史他們會故意為難兒子媳婦。
想了好一會兒,他終於點頭,“好,明日我陪你們一起。”
他也想通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名醫,不會診病也不丟人。
再說了,有那些太醫在,應該不會扯到他身上來。
穆文仁又叮囑了幾句父親,這才辭別回了秋楓園。
寧氏正將東西收拾妥當,剛坐下喝茶,見丈夫回來,就笑著放下茶盅迎過來,“玉郎回來了,那件事公公如何說?”
“父親說明日陪我們一起去。”穆文仁笑著應,並走到榻前,將穆錦晨抱在懷中親了親。
“我們初回京,對很多人事不熟,有公公陪著就不用擔心出錯。”寧氏溫聲應著。
夫婦二人柔聲說著話兒,並商議明日去劉胡二府之事。
穆錦晨則凝眉想著其他。
斐氏與胡銘二人的病並不算重,已有兩三日的功夫了,也該好了呀。
特別是胡太師位高權重,他肯定會請太醫前去為胡銘診治,只要對症服藥,胡銘不說能活蹦亂跳,肯定不會還繼續抽風呀?
那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劉御史與胡太師為了能讓孃親受罰,在皇上面前撒了謊。
要麼就是藥不對症!
想到這,她坐不住了,就對父母親道,“爹孃,我去杏林堂給祖父送蓮肉糕去。”
寧氏猶豫了下,道,“圓圓,你先前受了驚,還是歇歇吧,蓮肉糕我讓人送過去就是。”
“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