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頭豬,還有誰白得過你?”
“我就想不明白了,咱們大家都是一樣的訓練,一樣的曬太陽,咋你就曬不黑呢?”說起這個葛富就鬱悶。想起自家未婚妻問他的為啥顧修平這麼白他這麼黑的話,心裡更加不平衡了。
現在的年輕小姑娘,咋都喜歡白的男人呢?他未婚妻就不說了,他妹子找的那個就是白白弱弱的男人,一點兒也不英氣。葛富絕對不承認自己這是嫉妒。
顧修平心裡咯噔一下,喃喃自語:“是啊,咱都是一樣的訓練,咋我就曬不黑呢。”
這話在葛富聽來,那就是赤裸裸的炫耀了,葛富的拳頭,硬了。
顧修平被葛富夾著脖子出去鍛鍊了一下身體,鍛鍊完後,顧修平回到宿舍,想起自家未來岳母說的他穿上女裝比溫馨還漂亮的話。忍不住拿被子在自己身上圍了一下。
反應過來自己在幹什麼後,他像被燙到手一般地將被子丟開,趴到被子上發出了一聲哀嚎。
哀嚎完了,爬起身來給溫馨寫了一封信,在信上,他十分委屈的訴說了自己曬不黑是因為遺傳。他隨了他爸,他爸也怎麼也曬不黑。
至於穿女裝這件事,顧修平選擇性的忘記了。
反正他活了二十六年都沒有穿過女裝,再往後的幾十年也不會穿,打死也不會,好不好看他咋知道呢。
信的末尾,他十分隱晦地讚歎了一番溫馨的長相,又暗示了一番父母都長得好看,那生出來的孩子必定也不會醜的事情。
溫馨接到信的第二天就是週日了,她也就沒回信。
週日這一天溫馨同樣是吃了飯出的門,她今天要上書店去找資料的事情已經提前跟父母報備過了。
早晨溫馨走之前張秀英還給她塞了三塊錢讓她買書。
顧修平不到七點就出門了,他跑步到跟溫馨約定的地方沒多久,溫馨也就到了。
顧修平故意沒騎車,於是溫馨坐到了腳踏車後座上。
通往縣城的路是石子路,以為年限久遠,所以並不平整,坑坑窪窪是常有的事兒。
顧修平在第一次不小心騎進坑裡被猝不及防地溫馨摟住腰了以後彷彿就開了竅,專門往坑裡騎。
於是這一路溫馨的手就沒從顧修平的腰上拿下來過。
從鄉里到縣城騎車要一個小時左右,遠遠地看見縣城,顧修平心裡遺憾極了,這條路咋就不再長一點呢,他就該再騎慢一點。
而溫馨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