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茲王也住王宮,不過是另一個宮殿。晚上有宴會,還是在大殿,我也跟著去。由於鳩摩羅什和耆婆都不吃晚飯,我們只能喝點水。我眼巴巴瞧著兩個國王几案上的烤肉,拼命咽口水。宴會上也沒有歌舞助興,所以這場夜宴就變成了拉家常。實在是很無趣,我又開始偷偷挪屁股了。
突然感到有兩道熟悉的目光在注視我,是鳩摩羅什。他抿著嘴在偷笑,我四下瞅瞅沒人注意,衝他擠擠鼻子吐舌頭,惹得他想笑又不敢笑。他轉過身對兩位國王說天已晚,王舅一路勞頓,宜早點安頓。於是大家把酒(我們是水)言歡,結束夜宴。
回去後我已經餓得兩眼放光,趕緊讓服侍我的侍從給我弄點吃的來。等待的過程中為了減少體力消耗,我就在床上躺著不動。迷迷糊糊間聞到一股肉香,立馬跳起來,看到兩汪深潭蘊著笑意站在矮榻前。他手裡的托盤上,肉香四溢。
我一把摟住他脖子:“羅什,你真是太好了!”
我一直考慮怎麼叫他。他的梵文名太拗口,叫“鳩摩羅什”字多又顯生疏。各種典籍裡對他的簡稱有“羅什”和“什”,確切地說,古文裡更多簡稱他為“什”而現代提他都是“羅什”。其實嚴格說起來“鳩摩羅”是姓,“什”(音SHI,十)才是名。可是單叫一個“什”太彆扭,這個字發音也不順口。所以思考再三,我就按照現代的習慣叫他“羅什”,他也笑著接納了。
放開時發現他臉上麥色肌膚紅得像蘋果,眼睛躲躲閃閃不敢直視我,那股清純可愛的模樣真的很惹人憐愛。
哎喲,我剛剛乾了什麼?猛拍一下自己的腦袋,嚇得他趕緊問我:“艾晴,怎麼了?”
盯著他羞赧的俊臉,尷尬地笑笑。接過他手上的托盤,投入地啃肉來掩飾自己的懊惱。怎麼可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