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多了。
“艾晴!”
回頭看到弗沙提婆站在臺階上。他依舊穿著龜茲人的孝服,眼圈凹陷,本來豐潤的臉瘦了一圈,下巴上透出青色胡茬。他看上去更沉穩了,好像成熟了許多。難怪有人說,男孩長大,是在父親的葬禮上。
很多天沒有跟弗沙提婆好好談過話了。他走下臺階站在我身邊,沒有像以往那樣毛手毛腳,只是低頭看我。自從回了國師府,他倒是對我一直規規矩矩。
“艾晴,那天……”看他吞吞吐吐地,我有些納悶。哪天啊?
“我是指在蘇巴什那天……”
啊,想起來了。我輕搖搖頭:“過了那麼久了,還提它做什麼?”
“我從來都沒有對女人用過強。不知為什麼對你,就那麼控制不住。”
“弗沙提婆,如果你要道歉的話,我早就已經原諒你了。”
“那你……這裡……”他用手指了指唇,臉上居然有些飄紅,“聽說漢人女子保守得緊……”
我恍然大悟,他是指那個吻。我笑一笑:“那個……我沒事。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啦……”說實在的,我都不記得那個吻是什麼滋味。對我而言,那不叫吻,只是被強制性地貼上了物體罷了。
“你……居然罵我是狗……”他有些氣急,向我撲來,“當心我讓你再被狗咬一口。”
我躲過,他也沒像以往那樣追著一定要得逞,只顧站著笑。快兩個月了,終於看到他露出了笑。還是笑著的弗沙提婆才像真正的他啊。
他的笑容瞬間又抹去,環顧四周,有些哀悽:“父親走了後,才發現家中這麼空空蕩蕩,讓人寂寞難擋。”他看向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