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追出來:“莫烎,你發什麼神經呢?不吃飯了啊?”
“你剛剛有沒有看到跟在我身後的人去哪兒了?”我回頭問。
“什麼人?你剛剛不是一個人進來的嗎?我沒看到還有其他人啊。”向陽一頭霧水地看著我。
“……”
臥槽!這逗比速度要不要這麼快,請他吃飯跟要他命一樣,至於嗎?既然不想來剛剛乾嘛不拒絕啊?
作者有話要說:
☆、12…什麼鬼東西
我一直都說向陽是個奇葩,這話可不是貶他,我真的是在誇他。我這人吧朋友兄弟不少,可是唯一能夠這麼鬧騰,這麼沒分沒寸的還真就向陽一個。其他人雖然跟我交情都還不錯,可是唯獨一個向陽是我忍不住想要靠近的人。
這事兒在最初的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讓我想不明白,哪怕是現在我都想不通,你說這人長得沒我帥,腦袋沒我聰明,還那麼二,那麼蠢,總之哪哪兒都比不上我,我怎麼會就被他吸引呢?
我還記得大一開學那會兒,我折騰了大半天一進入寢室就看到這人站在窗邊,背對著我,那天太陽很耀眼,站在窗邊的他就像是渾身散發著聖潔的光芒一樣,恍惚間我都忘記自己是來幹嘛的了,就這麼傻兮兮地盯著他發呆,直到他轉身,然後我才突然醒悟,盯著那張平平無奇的臉心裡直犯抽。我怎麼就會覺得這麼平凡的一個人很聖潔呢?這不科學!
直到後來,很多次我因為向陽脫離險境,鄰居帥哥才告訴我原因,因為向陽是至陽之體,而我是至陰,我的體質是陰邪鬼怪最喜,而向陽則是它們最惡,所以我才會在第一眼的時候就莫名其妙被吸引。
其實也不算莫名其妙,至少與異性相吸這樣的理論及其相似,我和他大概就是體質上的正負極吧。
和向陽吃完飯出來,已經八點多了,兩個人不過幾天沒見卻搞得跟幾百年沒見了一樣,向陽非拖著我喝了一桌的啤酒,等到出來的時候我的眼睛已經冒金星了,看了看身邊的向陽,這小子比我更誇張,眼睛都睜不開了。
“喂?喂?向陽,你還好嗎?”
“唔?我……我沒……沒醉!”得了,看這樣子是醉的沒邊兒了,還是別指望他能回我了。
認命地扶著向陽到路邊,伸手給他攔了輛計程車報了地址以後就不管了,反正我已經仁至義盡了,這貨能不能安全到家就是他自己的問題了。
看了眼停在餐館門口的向陽新買的愛車,這是要借給我的,可是就我這走路都走不穩的樣子,估計今天是別想開回家了。
“老闆,跟你商量個事兒唄?”
老闆對我跟向陽也不陌生,笑呵呵地問:“啥事兒啊小夥子?”
“老闆,我這車能在你這兒擱一晚上不?明天我來拿?您看我這樣兒也開不了是不?”
老闆也是個熱心腸的人,大概也怕我醉酒駕車出了什麼事兒就不好了,當即就應道:“成,你擱我這兒吧,丟不了。”
“謝謝老闆了!”
解決了車的事情,我心裡的一塊大石也落地了,踩著虛浮的腳步晃晃悠悠地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吃飯的餐館正好在小區和學校中間,所以走回去也不算遠,只是要經過一條小巷,白天的時候沒什麼感覺,可是晚上就有些滲人了。也不知道我的運氣是有多好,正巧又遇上了那邊的路燈壞了,本來巷頭巷尾各一盞路燈,結果巷尾那邊的路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壞了,到現在還沒有修好,只有這邊這頭的路燈亮著微弱的光芒。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雖然我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慫人,但是不得不說此時我的確是膽大的有點包天。
小巷平時本來人就不多,晚上更沒有什麼人了。我搖搖晃晃走進去,眼前是一大片重影,看什麼都覺得有好幾個影子。所以當看到小巷的那頭似乎站著一個人的時候,我的眼中看到的卻是有好幾個人一會兒重疊,一會兒分散地堵在我的面前。
我停下了腳步,眯著眼睛想要努力看清楚前面的人,可是努力了半天也只看清了對面的似乎是個女人。
晃了晃腦袋,沒有在意,繼續搖搖晃晃地往前走,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越是靠近那人,越覺得身上一陣寒意襲來,等到離那個人還有不過幾步之遙的時候,我竟是生生打了個寒戰,腦袋瞬間恢復了些清明,也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
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裡奇怪,只是在物件的人身上感到那抹完全無法忽視的怪異之感。我已經可以肯定對面的人是個女人,只是她一直低著頭,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