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不見了?!怎麼回事?我腦中警鈴大作,昨天晚上離開的時候屍體還在,是我親手關上的門,怎麼會不見了?
“我知道了,謝謝。”
我忐忑不安地來到停屍房,江隊長也在,身邊還跟了幾個我不是很熟悉的人,但是我知道那幾個都是江隊長的人,專門負責這次的案子的。
“江隊長,師父。”我對著他們點點頭,算是問好,然後看向老鄧頭。他正對著那個空蕩蕩的櫃子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江隊長身邊的兩個人目光不善地看著我,眼中的懷疑毫不掩飾。我有些頭疼,這是在懷疑是我把屍體弄走的嗎?有沒有搞錯啊!我還想知道屍體去哪兒了呢?
老鄧頭沒有理我,倒是江隊長看著我,語氣還算和善地說:“小莫,昨天的那具屍體不見了。”
“我聽別人說了,怎麼回事?”我問。
“不清楚,今天早上一來就發現屍體不見了,停屍房的門完好無損,也沒有被人撬開的痕跡。”
我的心“咯噔”一下,沒有撬開的痕跡,那不就是暗指是有人用鑰匙把門開啟的?可是現在有停屍房的鑰匙的除了老鄧頭就是我了,老鄧頭已經在這裡工作幾十年了,大家自然不可能會懷疑他了,所以剩下的就只有我嫌疑最大了。
可是我為什麼要偷那具毫無用處的屍體?
“江隊長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乾笑兩聲,故作不解地問道。
“什麼意思?你真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昨天晚上最後一個接觸屍體的人是你吧?”江隊長還沒有說話,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直接嗆聲。
這女人穿著一身警服,一頭大波浪的長髮染成酒紅色,穿在江隊長身上威嚴正直的警服穿在她的身上莫名地多了一股誘惑的氣息,這是一個美人,但是局裡卻沒有敢因為她的外表小瞧她,因為這是一個十足的火玫瑰,一點就炸,炸起來讓人無福消受。
我有些奇怪,我好像沒有惹這美人吧?怎麼她看起來對我很有敵意的樣子?
“沒錯,我是最後一個接觸屍體的,當時江隊長也和我在一起,後來我就和江隊長一起去醫院了,那之後並沒有回局裡,這件事江隊長和師父都可以作證。”
“的確,小莫說的不錯,昨天晚上我和小莫在一起,不可能是他。”江隊長幫著我說話。
火玫瑰聞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說:“就算是這樣,那也不代表他就沒有嫌疑了,誰能保證他沒有同夥?這停屍房的鑰匙現在可就只有老鄧頭和他有。”
“你……”我真是無語了,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了這女人了。
“莫烎,你的鑰匙呢?”這時候老鄧頭突然轉頭問道。
我一愣,回答道:“在啊。”然後伸手向自己的口袋裡摸索,卻突然臉色大變。
老鄧頭見我臉色不對,問道:“怎麼了?”
我看了他一眼,心虛地說:“鑰匙……不見了。”
“哼,這藉口真不錯。知道自己無法洗脫嫌疑了,乾脆推說鑰匙丟了,再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推的乾乾淨淨,你這算盤打得也太好了吧?”火玫瑰冷笑一聲,不屑地看著我。
“我可沒這麼說,這都是你說的,至於鑰匙,是真的不見了。信不信是你們的事情,反正我沒做就是沒做。”脾氣再好的人被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也是要怒了,更何況我本來就不算是個脾氣好的人。就算面前這個是個美女,可是無福消受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怎麼?這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嗎?”
“有人含血噴人,故意針對我,我能怎麼辦呢?”
“說我含血噴人?你有證據嗎?”
“我要是有證據還能給人含血噴人的機會?到底是你蠢還是我蠢啊?”
……
於是,這本該是一個嚴肅緊張的氛圍,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成了我們兩個人鬥嘴掐架的場所了。
結果,兩個人都沒有意識到現在究竟討論的是什麼,越掐越起勁,最後還是江隊長看不下去了。
“夠了!吵什麼吵!白筱你先回去。”
“隊長!”白筱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江隊長。
江隊長的臉更黑了:“回去!”
白筱無法,只能一跺腳,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離開了停屍房,路過我的時候還故意地狠狠地撞了我一下。我被她撞得踉蹌了一下。
摸摸鼻子,有些無語,我到底是怎麼惹到這位姑奶奶了?!
作者有話要說: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