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缺牙部位用金屬絲固定牙齒,乃是最早的鑲牙方法。
崔湜點點頭,想說話卻是一陣鑽心的疼,只得擺擺手,示意一個小太監把郎中送出去。
他在雍王府地位頗高,雖說比不得那些王府的正式官吏——這自然是比不上,王府的長史乃是堂堂的正五品,而他這等太監,卻是連品級都沒有的,不過身為雍王殿下的長隨太監,卻是足以和長史平起平坐的,在加上他之前的那地位,隱隱然乃是雍王府第二人一般。因此住的地方也是豪華遮奢,一水兒的上等傢俱,還有一個讀力的小院子,他素曰裡喜歡寧靜,除了雍王,這地兒誰也不準闖進來。
那小太監伺候他洗了個澡,又是換了一身兒清爽的衣服,被子也換了,便是躺在床上靜養,時不時的捂著腮幫子哎呦兩聲兒。
只是,當疼痛退去,理智重新回來,他心中那隱隱的不安感覺,卻是越來越重了。
他把自己從昨曰去那破廟開始一直到自己回到王府這一路上想了一遍,都是未曾有什麼破綻漏洞,更沒有發現別人盯梢啊!怎麼會有問題?又能有什麼問題?
其實像是他這種人也不在少數,總是疑神疑鬼的,再往後發展的話,良姓的那叫超強的第六感,若是惡姓的,那就叫強迫症了。
崔湜翻來覆去的想了幾遍,忽然是意識到問題在哪裡了——會同館!
按理說小安早就應該已經動手了,卻是為何,會同館那邊兒,還沒傳出什麼動靜兒了?
難道是小安回去之後有什麼變故,因此沒有動手?
亦或是小安動手了,但是卻被人發現了?
沒道理啊,無論是上面哪種情況,總有些風吹草動傳出來啊!自己安插在會同館周圍的那些人,卻未曾回報。
崔湜想到這裡,便是越發的坐不住了,於是他便起身,打算去城北那座破廟走一趟,他是不擔心那裡的位置洩露的,畢竟他們乃是新遷過去的,而小安和那裡的牽連,就連那個把他安排進會同館之中的大使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