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琥珀便捧出來一個紅木盒子,下了床,放到連子寧面前,笑道:“昨個兒老爺讓奴婢珍而重之的放起來,卻不知道里面有什麼好東西呢!”
連子寧挑了挑眉毛,笑道:“你想知道?”
琥珀乖巧的抿嘴一笑:“老爺想讓奴婢知道,奴婢便知道,老爺不想讓,奴婢絕對不敢問的。”
連子寧哈哈一笑,轉過頭來,神色便已經變得鄭重,他嘆了口氣,聲音幽幽:“琥珀,今曰你所見到東西,可是了不得啊……”
他開啟了紅木匣子,開啟了裡面的黃金盒子,然後雙手套上素白光滑的白綾,輕輕的捧起了那一方美玉——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方傳國玉璽,但是連子寧心裡還是忍不住的一陣陣震撼。
捧在手中,彷彿自始皇帝嬴政以來,這方玉璽上承載的歷史,也一一在眼前展現。
那一曰城瑜見機的快,得到訊息之後立刻就命人把老秦老梁和那幾個見了的小夥計都給軟禁起來,只等著連子寧回來處置。
他專門詢問過老秦和老梁,這兩位沉浸於古董鑑定四十餘年的專家級人物的異常堅持,終於是打消了他心底的疑竇。而在那一刻,他心中也是萌生出了無可抑制的殺意!
這兩個人,不能留!
他被自己心中的想法給嚇了一跳,趕緊把這個可怕的想法驅散,只是此次把他們留在了扶桑,準備過一段時間再做處理。
他把玉璽轉了轉,讓印有字的那一面朝著琥珀。
琥珀驚訝的捂住了嘴巴,她是認得字的,跟著連子寧,也算是很通曉詩書,自然認得那八個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不錯,這,就是傳國玉璽啊!”連子寧把玩著這方玉璽,心中一陣陣的悸動。
自始皇帝以降,能夠這樣把玩這方玉璽的,天下間能有幾人?無不都是一方雄霸,乃至於天下共主!
把玩欣賞了好一會兒,連子寧才是嘆了口氣,道:“琥珀,你說這方玉璽,我是怎麼處置才好呢?”
琥珀此時臉上驚訝震撼的神色已經淡了許多,畢竟對於她這樣一個平凡的女子來說,這等東西,具體太過遙遠,而她也不他明白,其中所蘊涵的意義。
聽到連子寧問,她想了想道:“奴婢也不知道呢,奴婢不知道什麼大道理,但是奴婢家鄉卻有一句話,肉爛在鍋裡,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終歸不是你的。”
“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終歸不是你的!”連子寧這句話細細咀嚼了兩邊,忽然恍然,這丫頭顯然是看出來自己的用意,不想自己惹火燒身,所以才是用著等方法來規勸自己。
這丫頭,可不像是看上去那般不諳世事呀!
“好,說的好!”連子寧心裡豁然通徹,心裡舒暢,忽然伸手捏了捏琥珀的臉,調笑道:“看來我的琥珀,心裡也明白得很呢!”
(未完待續)
三一三 官、商、民
琥珀雖然是他的貼身丫鬟,但是兩人卻是少有這般親暱的時候,琥珀不由得紅了臉,跺了跺腳,輕嗔道:“老爺!”
兩人笑鬧幾句,連子寧便道:“琥珀,把這個好好收起來吧,千萬不可出了差池。”
琥珀應了,把這玉璽細細的包好,放進床底的暗格裡,她起身,神色間頗為的猶豫扭捏,連子寧疑問道:“怎麼了?”
琥珀咬了咬嘴唇,終於還是道:“老爺,若是,若是你對那野奈姑娘有意,便收入房中吧,奴婢心裡沒想法的。”
“嗯?”連子寧一怔,接著便是好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琥珀的神色,又是在她臉上擰了一把:“好了,莫要亂想了,老爺我還沒有那麼急色!”
他嘿嘿一笑:“我連你還沒疼呢,這麼著急收人做什麼?”
琥珀臉又紅了,心中卻是喜悅。
——————分割線——————大明朝正德五十一年四月十五,連子寧終於率人回到了黃河沿岸的利*津*縣城。
威海水師護航任務完成,雙方在威海衛分別,臨別之前,連子寧在浮山大艦上設宴招待威海水師陳璘以降諸位將領,鄧子龍等一批少壯派將領都是在列。
席間觥籌交錯,宴會氣氛極為的良好友善,連子寧地位雖然崇高,但是在他們面前卻是不拿架子,得到了威海水師將領們的一致好感。
連子寧有意拉攏,雖然未必能有什麼作用,但是結下這樣一份善緣怎麼著都是好的。
臨別之前,連子寧又是給了他們三萬兩銀子作為此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