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羽軒進入房門之後,從外面,關上了們。隨後,站在門口的一邊,肅然而立,不像是訪客,倒有點像守衛的門神一般一動未動。
跟進來的範虎,滿是疑惑之色,這樣的訪客倒是第一次遇到,扈從來了,也不跟進,反而像自家侍衛一般,守在門口,看樣子,像是這主子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要找少主說。
看了一眼那伊娜塔極為冷豔的神色,範虎也不傻,不會上前去觸那黴頭,索性隨她意,直接轉身離開,就連招呼和上茶的事情都免了,因為看那形勢就知道,那神秘的女子,找少主,定然是有什麼重大事件。
那女子守在門口,顯然就是防止他人進入,就在小青得知有客人來訪,準備上茶之際,範虎也連同小青,一把拉到了一邊說道:“小青姐,我看這茶還是算上了。”
“這是為何,難道殿下不讓上茶?”
範虎孥嘴朝著西廂房門口的方向,小青朝那看去,發現門口有人守衛。
“這是。。。。。。”
“別管了,人家說不定有什麼事,我們還不必打擾的好。”
看到那門口一臉肅殺之色的伊娜塔,小青也摸不清什麼情況,見範虎不讓自己去,也只得悻悻然轉身離開。
嘴裡還叨叨著:“這訪客可是有些怪異啊!”
西廂房的屋內,燭光映照,大紅的蠟燭,跳動的火苗,照的整個屋內紅騰騰一陣暖意。李玉本來是想出門相迎的,好歹人家也是樓蘭的知名人士,而且豔舞還跳的那麼好,這主動上門來,找自己,不管是有無目的,總算是向自己示好,冷臉相對,可不是待客之道。
想到這,李玉正要從西廂房寢室走出,一眼瞥見剛剛進入屋內的安羽軒。神色有些忐忑,不似常時那樣的從容淡定。
最讓李玉不解的是,那安羽軒剛剛進入屋內,那房門像是自動一般,啪的一聲,緊緊的關閉了起來,透過窗帷,依稀可見門口的俏麗身影,直直的矗立一邊,一動不動。
看到此景,李玉有一種莫名的緊張感,這種感覺不是那種肅殺、危險的警示之感,而是莫名的升騰起一種極為曖昧、濃濃**、血脈噴張誘惑之感。
感覺眼前的安羽軒像是送上門來的性賄賂,頓時李玉心底的原始**,在這夜色朦朧、紅燈拂照書房內,開始如那決堤的洪水一般,肆無忌憚的衝撞開來,一時讓李玉開始抑制不住的原始**,瞬間把理智和一絲清明衝撞的支離破碎,片瓦不存。
狠狠的甩甩頭,就差插自己一刀了,半天回過神兒來的李玉驚訝道:“安女王,這麼晚了,登門拜訪,有何指教?”
也就是那一霎那的功夫,勾人的明眸精光一閃,還是瞥見了李玉的意亂情迷。不過她還是不動聲色,上前俯身拜道:“樓蘭女子安羽軒,拜見殿下。”
“不用這麼客氣,有什麼事儘可道來,我李玉若是有幸能為安女王效力,定當全力以赴。”
聽到此言,那安羽軒露出一副欣喜之色,但李玉下面的話,卻又讓安羽軒石化般的呆滯。
“不過,你深夜來訪,也足見你的誠意,我也實話對你說,這太子之位,也只有明日一天,婚配大典之後,本公子將不在奉太子之奉召,直貶為庶民,遠離溧陽之地。若是,安女王有什麼讓本公子幫忙辦理的,只怕是要安女王失望了。”
過了,片刻,那安羽軒好似才回過味來。
“殿下何故編如此荒謬之言,來哄騙小女子呢?”說著,那安羽軒美目泛紅,眼圈裡噙滿了淚水,眼看著就要落下。
這李玉雖說是殺伐果斷,手段超常,可骨子裡還是有一顆極為善良的心。當,他看到,安羽軒眼神裡那種絕望、不甘、可憐、落魄之色,心腸一下也就軟了下來。
“哎,你別哭啊,你看看你,這好生生的苦什麼啊?這要是有人進來看到,還指不定說我怎麼欺負你呢!”李玉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上前勸慰不是,不勸慰也不是,在原地轉了好幾圈,急赤白臉的,楞是沒有應對之策。
原本還在李玉面前保持著一份矜持和自尊,可有些事一旦挑破,那就如決堤之水,擋也擋不住了。
憤恨般的甩了一下,即將流出來的淚水,那安羽軒搶白道:“放心,今夜在我沒有出去之前,是不會有人進來的,我已經給伊娜塔下了死命令,今日夜裡,沒有我的允許,若是有人進得此屋,當自裁以決。”
看到那安羽軒殺人的眼神,李玉覺得她沒有給自己開玩笑。
這下,李玉憋屈了,苦笑道:“我說安女王,你想想看,